侍者就径直把电话送给了我,说:小姐,您的电话。
电话是我的柏林的朋友苇高雅打来的。
苇高雅是一个地道的日尔曼女医生的中国名字。
她从我的导师那儿知道了我在柏林的下榻饭店。
她盛情地邀请我今天晚上去吃法国菜。
如果我此时此刻已经在某博物馆了,我就接不到苇高雅的电话了。
这一天我肯定是在外面吃过了晚餐才回来。
中餐在德国是小事一桩,德国的早餐足以需要整个白天来消化,中午最多随便添加一个汉堡包就够了。
可是我接到了苇高雅的电话。
她的盛情不容我谢绝。
这样,无论我出去哪里游玩,我都得在晚上八点到达那个法国餐馆。
那个法国餐馆的名字我想用中文写出来可是就是写不出来。
其实不同语种之间不能翻译的语言是大部分。
翻译都是再创作。
这样,我在晚上八点整准时到达了这家法国餐馆。
苇高雅也正好到达。
我们在法国餐馆的衣帽架旁边拥抱了一下。
也许是因为在法国餐馆的原因,苇高雅入乡随俗地在拥抱我的时候亲了我的脸颊,还像法国人的习惯那样发出了响亮的“啧啧”
声。
我不行,我不好意思,我发不出声音来。
不过我不尴尬,我认为这是一个民主的自由的国家,我不想发出什么声音就可以不发。
这样,我们就在最近生意比较红火的法国餐馆坐下了。
我点了一个鲑鱼。
苇高雅点了一个羊排。
苇高雅拿起餐桌上一只橡木做的,形状类似于我们中国过去纺锤的东西给我看,说这是法国家常菜的一大特点,要我猜猜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用的?我猜了好几次也没有猜出来。
我旁边一个好心的法国小伙子看见我总也猜不出,很同情我,他希望我容许他帮助我。
我说:当然。
法国小伙子在我面前旋转了“纺锤”
的顶端,立刻就有被碾碎了的胡椒粉飘洒下来,使我猝不及防地打了一个极大的喷嚏。
法国小伙子慌忙地向我道歉。
我正要说没有关系,可出口的又是喷嚏。
周围的人都大笑起来,我的笑声尤其失去了控制,嘹亮得近乎于放肆。
这种情况无论是在德国还是法国,发生在餐馆里显然是有一点惊世骇俗的。
这惊世骇俗的笑声惊动了几乎在餐馆进餐的所有食客。
在离我们的餐桌最遥远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中国人站起来了。
他朝我们这边张望着。
这个人就是我好几年没有见到的,我的好友大毛。
世界这么大,欧洲的国家这么多,德国的城市也还有许多个,柏林的餐馆无计其数,人们都有自己的时间轨道,大毛有他的,我也有我的,我后天就要回国了,可是,我们就是遇上了!
这是多么玄乎的机率,就像中大彩那么罕见。
在这种机率降临的时刻,不由人不震惊,不由人不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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