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连忙坐直,竖起耳朵,生怕听漏半个字。
“都是陈籽麻烂谷子的事,最远就要追溯到四百年前,杨陆两族先祖之间的纠葛。”
老人观陆禾神色哀伤,沉思良久,盖棺定论道:“陆畋,应该是一心求死。
徒儿,你该替他高兴。”
所有人皆是一愣。
包括陆禾。
一心求死?
“乖徒儿,关于你们两族的百年恩怨,令尊都不曾对你提及,为师不当讲。
但大致有个脉络。
我且胡乱说说,不敢说一定就是真相。”
“所谓修行,道与术尔。
杨老太爷以及他儿子杨筱、孙子杨钧,俱是不世出的高修、术修。
可惜的是,君子生于小国。
他们为风雨飘摇的大虞奔波一生,来不及锤炼性命。
杨筱是累死的,杨钧死于暗杀。
至于杨老太爷……不可说。
总之,杨氏满门忠烈。
你祖父陆畋,当年就曾与我表露心迹,只等护杨培风长大成人,他便心安理得,舍了一身道行,随先辈而去。”
老道人神采奕奕,微微抬手,中年剑客便将水壶递出。
他刚伸直了腿,后者已经坐在地上,贴心捶打。
中年剑客问:“杨培风,没听过啊。
杨钧遗孤?”
“是我二哥。”
平和的嗓音响起。
中年剑客疑惑不解,“小师叔兄长,不是陆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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