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姓氏的光,他十岁得以入阁精研武学,略有小成后《剑经》提笔而成。
当时守阁人笑称其为“小儿剑术”
,难登大雅之堂,他也就没当回事。
可时隔半年他再次登楼时却惊奇的发现,剑经已经被誊抄好放在书楼第五层。
落款,杨公。
杨氏书楼包罗万象,但绝非什么乱七八糟的文字都会收录。
为此,他还沾沾自喜了一段时日。
大约从那时起,守阁人才真的承认他的身份。
守阁人道:“恒公有君子之风,承诺只翻阅作为大虞臣子,杨氏族人的着述。
老朽无法阻拦。”
“冲杨氏来的?”
杨培风脱口而出。
果真如此,局面就还没糟糕到难以承受的地步。
算计杨氏,总好过算计他这小小的木奴丰老板。
杨培风望向书楼顶层,本想指出对方与陆老爷走得太近,但话到嘴边却自然而然道:“最后一问,若培风身陷绝境,前辈是否愿意离开此处?”
闻言,守阁人意有所指道:“杨钧当年,亦作此问。”
杨培风波澜不惊道:“晚辈明白了。”
过了快一个时辰,守阁人似乎终于看见在阁楼外打坐,并未离去的年轻人。
他忽然发问道:“知老朽坐视不救,而自己面对来势汹汹的敌人又力有不逮。
怕了?”
杨培风叩问本心道:“书上说,明乎坦途,故生而不悦,死而不祸。”
守阁人笑问道:“那你可明乎?”
杨培风默不作声。
守阁人耐心十足,为年轻人指点迷津道:“你喜饮,更应明白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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