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同正在听手下的兄弟们汇报从天牢来的消息,近日,心砚等人被押来北京,现正押在天牢候审。
他一方面安排内线照顾好他们,一方面紧急调遣人手应付来自官府可能再一次动的袭击。
这几日他频繁与安泰贝勒接触,剩解一些情况,知道将由福康安亲自审理此案,不禁有些着急。
深知此人对红花会深恶痛绝,当年他曾栽在红花会手里,很是吃了一些苦头。
这次心砚可谓是凶多吉少。
朝阳巷里,余鱼同的住处里此时却是春色无边。
李沅芷正气喘吁吁的倒在太师椅上,双腿搭在扶手上,一个身着名贵衣裳的男人站着猛力的抽插她。
李沅芷头披散,脸颊晕红,如酒醉般的桃红。
她的嘴里出混杂不清的呻吟,似断似续,不成语句。
她的身体颤抖着,春情大动的她此时只感到体内如有一支滚烫的大老鼠在窜动,下面的蜜房里又麻又酥,淫水直流,随着有节奏的抽插而流淌出来。
突然她抬起身子双手紧紧扣住那男人的肩膀,一张嘴紧紧贴在他的嘴上,两条长舌紧紧缠在一块,那男人用双手在她的肥大的乳房上揉搓着,太师椅在他们的运作下显得是那样的脆弱,出了叽叽嘎嘎的呻吟声。
那男人把她抱离椅子,边走动边抽动,李沅芷在他娴熟的调情手段下更是浑身燥热不已,体内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她从一个浪尖甩过另一个浪尖,兴奋的叫个不停。
那男人凑在她耳边,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吹着热气,道:“你是我的,小蜜蜂,我们才是天生的一对。”
说着又是一阵的猛烈撞击。
李沅芷口中浪叫着:“我是你的,快干我吧,再用力些。”
那男人得意的淫笑着,翻转她的身体,让她双手按在椅子上,从背后插入她的阴牝里,看着自己的硬硬的大阴茎在里面出出进进,看着这个情的浪女在自己的胯下辗转呻吟,他的脸上浮起一阵满足的笑容。
此人正是余鱼同的好友,康亲王府的安泰贝勒。
当日,他在这里亲眼目睹了李沅芷的容颜,惊为天人,就在心中立誓,此生不得到她就誓不为人。
刚开始时,他不敢急于求成,深知心急吃不得热豆腐,他通过与余鱼同的来往加深了对她的剩解。
出身豪门旺族的她骨子里其实还依恋着往日的荣华富贵,他就趁余鱼同的粗枝大叶和对他的信任,来一步步实施他的计划。
那天,他派手下暗杀了一名红花会成员,趁着余鱼同去办案时来到了朝阳巷。
李沅芷还带着浓浓的睡意来开门时的那种春意撩人的美姿再一次紧紧扣着他的心扉。
所以就更加坚定了他的决心,当他脸不红气不喘的把春药“三笑春”
下在水壶里时,就已经知道此后的过程将由他来主宰了。
没有任何女人能挡住这“三笑春”
的,再贞烈的女子也会在这药效挥下成为荡妇。
李沅芷哭了。
她哭得如梨花带雨,娇俏的脸上满是楚楚可怜的泪水。
安泰用衣袖擦拭她的珠泪,道:“妹子,我是真心爱你的,你要嫁我,我就明媒正娶的把你迎进门,让你当上王妃。
你要杀我,我也不会反抗。”
说毕,他抽出刀子,反手拿给李沅芷。
李沅芷的眼中没有怒火没有任何生气,她的心中一片茫然。
当年她抛弃荣华富贵,抛弃自己的父母,投入余鱼同的怀抱,原没有那些的顾虑和想法。
但与余鱼同生活在一起时,日子却没有她想像的那般浪漫和温情。
余鱼同忙于事务,对她就好像对自己的妹妹一般,虽然好,却没有人家夫妻间的那种缠绵悱恻的感觉。
“三笑春”
的威力就在于,你自己心里明明白白,却身不由已的不听使唤。
当她在安泰的身下婉转承欢时,她能够想到自己的丈夫,能够清清楚楚的知道这是对丈夫的不贞,但她却如一支母狗情般的浪叫,事后她都替自己脸红。
怎幺平日端庄贞淑的自己却能出这种淫妇才有的笑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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