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骆冰看到文泰来和霍青桐被陈未风救出时,心中倍感复杂。
真不知此后该当何去何从。
鹰嘴岩上冷风扑朔,松涛如雷。
她回到茅屋整理一下自己,正准备下山时,两个人突然站在门前,一个是独眼和尚,一个是秃头汉子。
骆冰心中一惊,以为遇到强敌,却见那两人向她鞠躬行礼道:“主人叫小人送骆姑娘下山,请姑娘勿惊。”
看来这二人也知自己相貌凶恶,先行出口以消骆冰心中疑虑。
待得她走出门时,门前站着一个红衣女子,约莫三十多岁年纪,体态轻巧,立在一顶花轿边,微笑道:“骆姑娘,让小女子侍候您上轿。”
说毕,上前扶骆冰。
骆冰忙谦谢道:“不敢,不敢。”
那女子道:“骆姑娘,请不用对咱们这幺客气,咱们都是奴才,侍候您是应该的。”
接着手一扬,四个轿夫登时整平稳的起轿,骆冰有如身在云端,感觉脚下如飞,看来这四个轿夫也是练家子。
众人一路无话,骆冰心绪万千。
虽然与陈未风肌肤相亲,缠绵数日,但对他却完全不剩解,记忆中最难忘的自然就是他炉火纯青的床上功夫了。
很快他们就到了红花会住所门前,骆冰招呼着要他们进去坐坐,那女子道:“主子有命,克日南下北京,就不敢有劳姑娘了,有缘自当再聚,就此告辞。”
七人一行礼,礼毕,飞离去。
骆冰静静地站在门口,想起了陈未风对她说的话:“你就说是一个蒙面人救的,不知道他的底细,这样日后也好相见。”
悄立良久,才叹了一口气。
文泰来见到娇妻无恙,自是高兴非常。
是夜爱怜无限,款款抽插,比往日加倍的长久。
骆冰在他的身下如蛇般的扭摆,腰肢摇晃,极尽挑逗之能事,以补偿自身失贞之憾。
文泰来在一次又一次的宣泄后又一次次的勃起,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但见他气蕴丹田,运转周天,那话儿坚如铁棒,无坚不摧。
骆冰在一次次的猛烈的撞击下出了淫荡的叫声,她曲意逢迎,蜜穴儿忽开忽闭,吞吐着他那火辣辣的铁棒,她狂乱的叫着:“快,快,再用力些,我受不了了……要死了……我要死了!”
阴牝里再次吐出她又浓又热的阴精,冲涮着文泰来已经即将崩溃的阴囊。
文泰来出了野狼般的长,雄腰大动,那话儿再次爆出浓烈的热情。
他细细的端详着爱妻的面容,满是汗珠的脸此刻就如出水芙蓉,她的嘴角含着淡淡的微笑。
她很满足,她的男人都是这世间最出色的男人,每一个男人都叫她血脉贲张,神不守舍。
而此时,陈家洛正盘坐在床,浑身运转周天,耳畔传来淫声浪语,令他差点走火入魔。
他忙集中精神,但怎幺也定不下神来。
白日里霍青桐与陈未风亲昵的举止无异于是在跟众人表明:她已是名花有主了。
他有些失落,他本人中龙△,一派袖。
但此时孤灯单衾,佳人安在?他不禁想起了艳绝当世的香香公主,想起了美丽婀娜的翠羽黄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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