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清辰点了点头。
&ldo;这么快?&rdo;谭铃音有些意外,&ldo;卖了多少钱?&rdo;三百两。
谭清辰没有他姐姐那么无耻,不好意思信誓旦旦地把赝品称作正品。
他只是把扇子放在书店里最显眼的位置,下头贴个纸条:朋友寄售,价三百两。
至于是真是假,那就要看买主的眼光了。
大概是他淡定又深沉的态度恰好对了某些买主的胃口,这折扇很快被人以真迹的价格买走了。
谭清辰本来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内疚,但是看到姐姐这样高兴,他便把这丝内疚抛之脑后,陪着她一起高兴。
姐弟二人带着书店的伙计去酒楼吃喝了一顿,谭铃音一个没收住,喝得醉醺醺的,走出酒楼时踉踉跄跄,蹦蹦跳跳,还唱歌。
谭清辰跟在她身边,时不时地扶她一把。
今夜没有月亮,漫天繁星如宝,星河烂若银锦。
谭清辰一手扶着姐姐的肩膀,仰头看那深邃廓远的苍穹。
他想起自己这名字的来历,姐姐说他&ldo;眉目清朗,眼似清辰&rdo;,便给他取了名字作谭清辰。
他笑了笑,侧脸去看谭铃音。
她正眯着一双醉眸摇头晃脑。
谭清辰半蹲下身,把谭铃音背起来。
谭铃音搂着谭清辰的脖子,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
清辰看起来瘦削,肩膀却是宽阔的。
谭铃音用下巴尖顶了一下谭清辰的肩膀,突然问道,&ldo;清辰,你想家吗?&rdo;谭清辰停下来,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他很想亲口告诉她,你就是我的家。
☆、也不知白天唐天远想了些什么,晚上便做了些光怪陆离的梦。
那梦境十分的不真切,他只觉自己似是堕入温暖的云中,无法逃脱,亦不愿逃脱;又觉像是有一只柔若无骨的手,在他身上来回摸索,时轻时重,若有若无。
唐天远不是没做过春-梦,不过似这样对胃口的,也不多见。
于是他很激动,一激动,就醒了。
醒来之后,他有些恍惚,回想一番方才的梦境,脸上难免升起一阵薄热。
他喉咙干渴,便起身想要喝些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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