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被拽着后腿,很不舒服,蹬腿反抗了几下,无果,它便放弃抵抗,又心无旁骛地吃起了奶。
谭铃音觉得县令大人想多了,&ldo;它是番狗,跟我们这边的狗自然不一样。
&rdo;唐天远又把糖糖拉开举起来,他双手架着它前爪腋下,与它对视。
糖糖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嘴巴,幽怨地看着唐天远。
&ldo;我越看它越像猫。
&rdo;唐天远说道。
可惜的是这小东西烧秃了毛,连胡子都没了,裸奔的小动物不好分辨品种,唐天远也不能确定这到底是什么,总之不太可能是狗。
糖糖还想吃奶,委屈地呜呜叫着。
谭铃音便把它拿过来,放回到山羊腿前。
那山羊想是也饿了,看到谭铃音裙角上绣的红花绿叶,误当成真的,咬在嘴里不停嚼着,想嚼出些滋味。
谭铃音看到山羊在咬她的裙子,连忙站起身想跑,山羊却不放开。
她急的张牙舞爪乱蹦,偏那山羊死活不放。
唐天远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热闹。
他觉得当一个神经病也不错,至少每天都这么欢乐。
&ldo;走开走开走开!
&rdo;谭铃音情急之下,抬脚去踢山羊的脑袋,山羊像是知道她这样做,突然松开了她。
她这一脚便踢了个空,因力道太大,脚上的鞋子刷地一下脱离束缚,在空中划了个弧线,直直地朝门口飞去。
偏偏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门口竟站了一个人,此时被飞鞋直击面门。
那人大概也不曾料到会有此等变故,一时躲不及,便着了暗器。
啪!
&ldo;啊!
&rdo;一声惨叫,那人捂住了脸。
谭铃音连忙一瘸一拐地跑过去,&ldo;对不起对不起!
你没事吧?&rdo;等到对方移开手想要说话,谭铃音才发现是谁,禁不住惊奇道,&ldo;咦,香瓜?&rdo;唐天远也走了过来,皱眉看着香瓜,&ldo;你来这里做什么?&rdo;香瓜方才被鞋拍脸,是满心的愤怒,现在听到少爷这样说话,她又觉无限委屈。
扪心自问,她伺候少爷可是忠心耿耿无微不至,现如今她被这奇怪的女人袭击,少爷竟丝毫不关心,反质问她为何来这里。
她耷拉着脸,答道,&ldo;自然是来请少爷用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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