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酸痛自脊椎流窜而上,我低呼了一声。
“傅鸿宣!
下次我要处上位!
!
!”
我对着他吼道。
傅鸿宣侧着身体以手支着脑袋,听到我这么说,扬起眉毛,一脸坏笑,“好啊,这颠鸾倒凤也是别有趣味。”
“你……”
还未骂出口,吻又落了下来……
我开始疑惑自己的行为。
我的所言所行究竟有多少是出于自己真心,有多少是出于程子曦的影响?
我想我可能永远也想不清楚,就算人真的可以抛却曾经过往,那我该抛却哪一部分?程子曦的?还是莫非的?
也许对于我来说,抛却任何一个过去都如同舍弃一半的生命,程子曦也好,莫非也好……
24
“何谓至情?譬如芝兰,幽远清香;心手相连,不绝万里。
蓦回首,总在暗香盈袖深处。”
看着马车外的风景如走马灯般旋映而逝,倚着窗支着脑袋,我知道我的眼神落在了遥远的不知名的地方,口里喃喃自语着。
只是奇怪自己为什么要感叹情为何物?我能给出的解释惟有,春天了,莫非发春了。
莫非生平第一次对一个男人撒娇,为的是回京的时候走陆路而不是蹲在船上,抬头蓝天碧水,低头碧水蓝天,等到了京城不疯也傻。
傅鸿宣伸手将我拉到他身边坐下,“你对着外面愣了快有一柱香的时间。
傅某真的长得那么不济,令你不忍睹之?”
“嗯,闭月羞花,沈鱼落雁,何止惨不忍睹!”
我笑着捶了他一下,口没遮拦的奚落道。
低头,瞥见他手臂上的纱布,伸手过去轻抚着,“我只是想多看两眼而已,也许以后没机会了也说不定。”
话音落下,已被傅鸿宣搂进了怀里。
我朝天翻了翻白眼,其实我真的是想多看两眼而已,历史古城、文化遗迹,多少人才有这个机会亲眼看到亲手摸到!
!
!
估计傅鸿宣把我的话误会成“命不久矣”
了。
在高邮的最后一晚,毒发。
傅鸿宣为了不让我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只好将我绑在榻上。
只是事发突然,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雁泽选的是哪种粗细的绳人就陷入狂乱。
结果后来,傅鸿宣选的绳子果然不够粗,被我轻而易举的挣脱开,他只好抱着我不让我乱撞,许是疼的失去了理性,冲着他的手臂就是一口,事后才发现伤口深可见骨。
我身上的毒,把身边的人一个个都遭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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