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儿,那上挑的狐狸眼再次浮现于眼前,宋妗卿眉心处立刻跳了几下,
此人,真真是心胸狭隘、争风吃醋第一人。
雨声愈的响,漏雨落了地、沾了襟,让心事起了潮。
忽的,一阵酥麻感从手心传来,惹得宋妗卿浑身一僵。
她垂眸,只见隔着单薄的布料,容洵也正轻柔地用手指碰了碰她那冰凉的手。
他的手生得骨节分明,虎口处有着因常年握笔长成的茧。
察觉到她的目光,容洵也毫不忸怩地抬起那双溢着光的眼眸,笑道:“妗妗,你今日这身衣裳甚是好看。”
闻言,宋妗卿不过是笑了一秒,随后便决绝开口:“多谢世子夸奖,还请世子先去将药喝了吧。”
“我们立刻就去!”
宋汝善见时机到了,立刻自告奋勇地上前,丝毫不留容洵也说话的机会。
待走至门前,又想起什么般连连后退,一把拽走还在喝茶的崔渡山。
“阿姐,你们聊,我们就先不叨扰啦!”
“我的茶”
待人声散落于风,屋内便仅剩秦玉娘和宋妗卿二人。
秦玉娘垂眼浅笑,抬起手斌道:“宋小姐请坐。”
天边舒云醉卧于薄雾中,秦玉娘未关窗,甚至将胳膊伸出窗外,感受着雨丝敲打、浸入衣裳的感觉。
宋妗卿张了张口,竟不知一时从何处说起。
据秋曳所说,秦玉娘与她阿父相依为命,关系却在几年前变得很僵。
秦父因事务繁忙,也不常与玉娘交流,父女两的关系就如此刻萦绕于山水间的薄雾,风一吹就要散了。
“你阿父,想必是进了那绣衣坊了。”
“其实在你们同我阿父商议银两时,我就猜到这个结果了。”
闻言,宋妗卿一愣,“这是为何?”
“你不了解我阿父,自是不知。”
“我阿父,是我这辈子见过,最为自私自利之人了。”
似是想到了什么,秦玉娘的脸色白了好些。
那搭在窗台上的手指被紧紧握住,睫羽低垂,眸下尽是黯淡。
她深吸了口气,强撑起一抹笑回眸看向宋妗妗,但那眼底悲凉却瞬间刺入她的眼帘。
“绣衣坊一定是知道了你们商议的细节,便故意加价,用更让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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