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良心都被某个刚刚故意拿点大的骨牌针对我的某个人给吃了!”
宋汝善似被气得不轻,双手叉着腰别过脸怨道。
却正正好对上宋妗卿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宋汝善,到现在你都还想着你那骨牌呢?”
“阿姐我真的错了。”
“好了。”
僵持下,那窗边女子忽然起身,宋妗妗抬眼望去,这女子虽只穿了件素青长裙,不聊确实一等一的好,像极了蜀地特有的重莲绫,丝细光润,做工精致。
她眸色一沉,细细打量着。
相比眼前这名女子,便是那名丝绸商的女儿了。
“宋小姐,是玉娘的错。”
蜀地那名丝绸商姓秦,眼前人,应是秦玉娘。
“是我提议宋二小姐玩骨牌消磨时间以便等待宋小姐到来的。”
女子声调温和轻柔,胜如弱水。
神态悠闲轻灵,单站在那便儿自有一股脱俗清雅之意。
屋外萧萧雨声下,窗外梅树敲打。
屋内却听得她吐语如珠,竟一时让原本生起心烦之意的宋妗妗瞬时静了下来,只朝她细望了眼。
“你说是为等我而来,你又是怎知我一定会来?”
瑟瑟几响,秦玉娘闻言疑惑侧了下头,语气却仍是恭敬:“是世子大人告知于我,让我在此等候宋小姐。”
下一秒,轮椅声在耳侧响起。
容洵也趁其不注意,已经紧紧贴在宋妗卿身侧,直到衣衫间再无空隙。
“卿卿,我已然告知沈怀青,在你知道一切后来寻我,难道他忘记了吗?”
宋妗卿哑言。
没忘记,告诉是告诉了。
只是换了种方式罢了。
一直站在身后的谢净真闻言略显惊讶,凑到她耳畔低语:“师父,我、我并不知道表哥是世子底下的人”
“无事,与你无关。”
宋妗卿深吸了口气,就差在心底将沈怀青骂八百个来回了。
很显然,此刻她才意识到,沈怀青是故意的。
故意不说清楚,让她多想后还能安然退出。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在报刚才她拦住他手的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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