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无月。”
拓跋晋额顶生烟,她是不屑糊弄他。
“月儿要是找借口,可换旁的,刚床笫之欢,便要与孤分开,月儿是对孤不满?”
萧玲琅眼睛睁大,他怎么能往这方面想!
“妾怎么会!”
眼波流转,羞恼的瞪着他。
“怎么不会?月儿平日里可没今日的举动。”
拓跋晋气笑了看着小姑娘,体谅她,她竟还嫌弃他!
萧玲琅鼓着腮,将手中帕子往拓跋晋身上一丢,踩着鞋下来榻,羞着脸,婉声看向“既然狼主醒了,那能带妾去洗漱吗?。”
拓跋晋抬起眸,火烧了一半被春雨扑灭,定定的看着低着脑袋的人,不是因为不满他的行事,但也真是在嫌弃他。
“想去看月亮,因为孤没沐浴?”
萧玲琅头更低了些,站在他身侧,嗡嗡出声,“是妾,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狼主睡得香,妾睡不着。”
“娇气。”
拓跋晋嘴上说着,误会了人,他语气比以往多了份讨好。
随着萧玲琅去汤池时,拓跋晋悄悄闻了闻自己身上酒气,他觉得小姑娘可能是嫌弃他一身酒气,才撑着身体折腾他起来沐浴。
萧玲琅走在前面松了口气,经他这一通闹,她才确定原来他真是被她撞椅子声吵醒的。
望着身前的影子,垂着袖子中的手一点点攥紧,他会把东西藏哪里去呢?那玉佩于他而言算不上新奇物件,也算不上宝贝。
不见到玉佩,她就不能确信碧溪的话是真是假,哪怕有常琲哥哥的亲笔信,但字迹是可以模仿的,玉佩确是独一无二的。
萧玲琅眉间愁绪不断,在拓跋晋凑过来问她可是嫌弃他酒气重,轻轻摇了摇头,甚至攀着他的脖颈,轻吻了下他下巴。
“狼主平日里都会带妾过来清洗,妾习惯了,刚刚狼主一直想不起,妾不好意思提醒。”
“呵。”
拓跋晋笑了笑,捏着她的脸,胳膊支在汤池边沿,“孤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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