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唤人打来水后,示意她洗脚时,她扇了扇眼睫,依旧低头,只是用手攀上他的胳膊,“妾要是说了,狼主不准生妾的气。”
拓跋晋站的笔直,听到小姑娘出声时,哼笑两声,撩着眼皮俯身看她,玩味的说道:“孤气不气不知道,只是我们玲琅气性不小,现在还不肯给孤一个眼神。”
“妾没生气。”
萧玲琅闷声反驳,眼神飘忽的望着铜盆里的水,指丫拨着水,“妾是怕狼主责罚。”
拓跋晋看着倒打一耙、没良心的小人,提着气点了点头,抵着后槽牙,“孤罚过玲琅?”
萧玲琅眼睫扇了扇,斩钉截铁的鼓着腮帮回道:“有,还很多次。”
拓跋晋忍不住的掐了掐小姑娘软乎乎的脸颊,“孤怎么不知孤罚过你?一顿酒还不至于让孤迷糊。”
他要她给他一个说法。
重来一次,他恨不得将她疼到骨子里,和她合二为一。
萧玲琅掰着手指,正想一条条给他疏理,话到嘴边,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红,最终她泄气的垂下手,不情不愿的小声道:“妾想了想,可能是妾记错了。”
眼见他张唇要发难,她立马抢声道:“妾是想找个新的被褥,去软榻上睡。”
幸好她翻出来的毯子还没塞回去,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看到了多少?
“你要跟孤分床睡?”
拓跋晋声音重了些,蹙眉凝视着一副做错事模样的萧玲琅。
“没有,妾就是觉得今晚月色不错。”
萧玲琅低头否认。
“今晚无月。”
拓跋晋握紧拳头,阴恻恻的咬牙回道。
萧玲琅闻言,吸了吸鼻子,埋怨的瞥他,扁着嘴委屈的说:“妾都说了,狼主会生气,狼主还说自己不会气。”
拓跋晋额角突突跳,青筋暴起,人彻底被她气没了困意,“小事孤只会当玲琅在玩闹,但问题是你不跟孤睡,要和孤分床!”
“妾没有要和狼主分床,狼主污蔑妾。”
萧玲琅拿过帕子擦了擦泪珠,扁着嘴继续说道:“妾只是今晚想看看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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