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清算了乱党余孽后,钟羡便特意告假在家侍疾。 这日,钟夫人服过药,歪在床上着床前的钟羡道“按说娘一把年纪了,不该这般怕死,可是娘心里怕死得很。你还未成亲,娘若撒手而去,你们父子俩,可交给谁去照料啊”她说着便忍不住泪水涟涟。 钟羡忙递了帕子给她,道“娘,您别多想,大夫说了,您的病没有大碍,好生休养,不日便能痊愈的。” “娘就是这么一说。”钟夫人拭着泪道,“羡儿,过了年你就二十三岁了,你告诉娘,这婚姻大事,你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钟羡着眼前病弱的母亲,再想想被他穷尽心力藏起来的重伤的长安,万般纠葛都掩在一双眸中。 他微笑着伸手给钟夫人把被子掖好,道“娘,孩儿心里已有想娶之人,就等着您好起来给我张罗呢。” 钟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