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解释都变得扭曲,“钟老师疼、求你。” “别叫我老师。”钟严侵犯他的锁骨和喉结,“我不喜欢听你叫老师。” “哥,哥轻点,我真不行了。” “没用,我没那么容易满足。” 时桉仰平下巴,用牙齿刮他喉结,“老公,慢点,求你。” 失控短暂停止,钟严亲吻自己制造的痕迹,“再叫一声。” “老公。” “继续。” “老公,我爱你……” “我永远爱你。” …… 接下来几天,生活被同样的事情填满。钟严除了上班,其余时间都在上时桉。 家中被开发了个遍,对时桉来说,白天是黑夜,黑夜也是白天。 每当看到时桉趴枕头上骂他,全身布满自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