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 阿姒含泪乜他一眼。 郎中很快来了,诊过脉后,喜道:“长公子醒来已有半个时辰,说明毒性已经压住了!恭喜少夫人!” 阿姒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有劳大夫再看看。” 大夫走后,门一关,日光滤住大半,阿姒眼底的笑也淡去。 她勾起的唇角变得危险。 “好玩么?” 晏书珩虚弱地解释。 “我的确醒了好一会,但只意识苏醒,身子不能自控。” 他还在病中,一双眼雾蒙蒙的,温柔无害,比琉璃珠子还要干净。 但阿姒知道,他还是那个黑心郎。 她不冷不热地笑了声。 晏书珩认栽轻叹。 “不过我也存了些私心,阿姒是除祖母外,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