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尽力气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哭,一下一下喘着虚气,娇娇儿,别争,别抢,别念,娇娇儿,出宫,出宫做个平凡人,娇娇儿,带你二哥离开 母后在那个雷雨滂沱的寒冷深夜没了气,死前拼命地握着我的手,叫着父皇的名字,一声比一声委屈,眼眸里的光缓缓变成灰色,我跪在她床前,磨红了膝盖,抓着她的手臂不敢松手,强迫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死咬着嘴唇呜咽着,嗓子眼里糊满血腥味。 第二天,母后被人抬走,垂下来的手臂上数不清的抓痕。 母后的葬礼简单地过分,李璟钰象征性的找来人做了场法事,连母后的牌位都没进皇宫祠堂,我一直没看到二哥,直到葬礼的第二天清晨,李璟钰派人把我带出了宫。 初冬的清晨,宫门口冷风卷起地上的枯叶一路吹到了市集中心,二哥被绑在柱子上,头顶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