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冉忍着脑袋轰轰烈烈地痛,委屈地瞪了白晓荷一眼,骂道:“无情!” “这里是海拔3600多,又不是几百米高的辽阔草原,你这只鸟还想在高原当雄鹰,自由奔跑,自己飞翔啊,不听话?活该!” 白晓荷没打算就此放他一马,又骂了几句。 她嘴硬心软,一想到最好的朋友过来,此刻就躺在沙发上,白晓荷此刻的心情就像车窗外的阳光,明亮无比,兴奋,激动,无法言喻。 好像又回到年初在广州的日子。 她从厨房里拿出一次性纸杯,给徐冉冲了一杯葡萄糖水。 “白,我头疼。”躺在沙发上的徐冉时不时地喊她,可怜又无助。 “知道啦,我在给你弄葡萄糖啦!” 葡萄糖水温度适中了,白晓荷督他身边,喊他起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