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道:“如何?” 在她目之所及的尽头,是墨九渊正在打坐。 墨九渊这厮,儒雅面具戴了一辈子不说、连死后都还放不下包袱。 风月看不惯他这副做派:“别装了,你不累吗。” 墨九渊维持着打坐的姿势,眼睛也没睁一下。 只道:“我生来如此。” 往实了说,风月和墨九渊根本就是一路货色。 但风月懒得戳破墨九渊,只徒手劈开了两坛酒的酒封。 自顾饮尽一整坛。 而后拎起第二坛。 这一次,她没急着往下灌酒。开口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墨九渊道:“我自然是不知的。” 风月并未恼。 且忽然间变得极有耐心:“那我告诉你,我是魔剑的铸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