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跑过去,但是她一时间没有动。 她手里紧紧地攥着宋逾安送给她的那条吊坠,这时候,她才意识到吊坠的颜色实际上是与沃德弗兰德的王冠几乎相同颜色的。吊坠并不是单独的吊坠,也是宋逾安美好的、心悦诚服的祝福。她咬着嘴唇,抬起了抓着吊坠的手,手里还有那封信件。 “这个”她说,“我没到。” “什么”宋逾安问她。 “我没到。被吞金狐当作玩具了。”晏迓解释,声音里带上一层的鼻音,“所以我没到。我刚刚才到。” “刚刚才到”宋逾安的眼神里有晶莹的光在晃动,他好像慢慢地明白了什么。 “你不是很聪明吗,宋逾安。”晏迓说,“还没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吗我我都来这里了。”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也不怪宋逾安有些弛缓。他太在意晏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