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之外的贺家众人来说,既震惊的同时,他们又不那么震惊。 而现在决定权在昭宁大长公主手上。 昭宁大长公主着面前跪着的幺孙。他非足月而生,刚出生的时候,孱弱的跟个小猫似的,就连哭声都是又小又弱的。 当时所有人都说,这孩子是早夭之相。 但她不信邪,她各处为穷人施粥赠药,为佛祖塑金身,请了许多得高僧加持过的法宝护身符庇佑他。贺令昭十五岁之前,太医院的太医常年轮流待在侯府,珍稀药材流水似的往他院子里送。 如今,他磕磕绊绊的总算长大了。她正觉得欣慰时,他却提出要去北境。北境是他父兄去了,都要脱一层皮的地方,他的身子骨如何能受得了 昭宁大长公主枯瘦的手抚上贺令昭青涩坚毅的面容,声色发颤“二郎,祖母这一生,先丧夫又丧女其后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