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之后,余清和对她的所作所为似乎都开始变得大胆起来。 无数次连她都能感觉到已经在边缘徘徊,却硬生生被那人给忍了下来。 不知道会不会出毛病。 她红着脸想。 脑子里想着,面前突然就传来了那人的声音。 “在想什么?” “在想……”你。 你字没说出口,池让对上他眼神时,就下意识吞了下去。 面前的美人穿着一袭长袍,黑色为底,白色为纱。 按道理说极为板正的颜色,在他身上却显出一抹格外的媚。 不知道是他倚靠门框的姿势过于慵懒,还是他头上特意戴上的那对狐狸耳朵。 又或者是他微微眯起的眸子,此刻正直勾勾的盯着她。 “你怎么换这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