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 没有广播,没有更多设备,只有一个音响,一个有线话筒和几把吉他。 简陋的像是从哪个角落拖出来的。 可却好像比主席台上那万把块的设备更让人心动。 他们扯着嗓子唱着不着调的歌,声音盖过了伴奏。 有人抢了拍,有人记不住词,有人跑了调,可当唱到最中间高潮部分的时候,又莫名其妙唱得格外齐整。 最后是怎么散掉的,他们都有点记不清了,好像是雨下大了,老师带着宿管阿姨来赶。 老师们一路赶,他们一路唱。 连寝室灯都破天荒地亮到了凌晨,才在催促声中一盏一盏熄掉。 他们肆意放纵了一个晚上,却也只有一个晚上。 得闲的时候,还会说起那晚的事,时常还会哼两声那晚唱过的歌,可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