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变强,只有变强,才不会任人欺辱!
“哎呀,大少爷,你怎么倒在地上了。”
庆旺一回来,就看到这一幕,匆忙丢下手里的食盒,想上前搀扶。
但段夙清还没等他走到身前,就自己撑着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擦去嘴角的血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一步一步虽缓慢却平稳地走到石桌旁。
“今天的膳食我就外面吃。”
“好的,大少爷。”
庆旺才懒得去劝什么外面风大之类的,段夙清今天突然想在外面吃正好,放下饭盒又道,“我去屋里收拾一下,管家也没安排新的下人过来,屋里恐怕要乱了。”
闻言,段夙清擦筷子的手一顿,才道:“好。”
庆旺看似恭敬地行礼离开,进了屋子。
在他身后,段夙清放下手里的东西,跟了上去。
他知道庆旺装模作样地留在这偏僻小院另有图谋,看来如今终于不再装下去了。
庆旺也是个没有灵根的,平日也就修习炼体功法。
段夙清的炼气一层虽不够看,但他人小脚步轻,庆旺也没发现身后跟了人。
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防备。
他以为段夙清这小孩早就被他哄住了,哪会起什么提防的心思。
所以进了屋子的他连掩饰也没掩饰,径直走向了更里面的卧房。
段夙清握紧了拳头,果然如此。
他没有出声叫住对方,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
他这次可以阻拦对方,但只要对方没得手,就会再寻机会,他总不可能日日夜夜守在母亲身边。
卧房里,经过上次的打扫,原来的那股霉气已经没有了,只剩下浓烈的药味。
这药味是从床上躺着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病了□□年,丹药吃不起,只能喝些凡人的中药。
为了让这条命苟延残喘下去,她已经不知道喝掉了多少中药,药味已经沁入骨髓深处。
庆旺掀开床上的帷幔,看着床上病弱却依旧可见美貌温柔的人,叹了口气。
其实比起现在那个盛气凌人的孙夫人,他还是喜欢之前温柔的柳夫人。
可惜,谁让现在掌权的是孙夫人呢。
他只是听命行事,冤有头债有主,希望柳夫人即使报仇也别找错了人。
虚伪的同情没有保持多久,庆旺很快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小心翼翼地将里面的丹药倒在手帕上,就要俯身将那枚丹药喂进柳悄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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