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丝斜阳坠落,余晖消失在男人有些阴柔的侧颊上,俊美的面容透着些许阴邪之气。
余安不经意看了眼脚上的镣铐,心下讶然。
顾淮这厮,喜怒无常,城府极深,怎么会忽然不锁她了,怕是心中又有什么诡计等着她自投罗网。
“我想见见孟纸鸢。”
顾淮抬起的脚一顿,垂眸看着榻上之人垂着脑袋,似乎乖巧得不像话,“不允。”
“顾世子,我自知人微言轻,不过你既然已天和医馆的竹简为由,将我囚禁于此,那孟纸鸢可是孟府中人,又身负天和医馆命案,我总应该见见她吧。”
余安扬起嘴角,露出左颊的浅浅梨涡。
昔日一身蓝色衣衫的少年,如今变成了面前一袭襦裙的少女,可未变过的容貌依然清丽,尤其是那抹别样的笑容——
虎牙尖尖,杏眸梨涡,眼神纯稚像从未受过尘世的污浊。
纵使过去了数月,再一次见到余安这抹笑,顾淮的心房还是有些异动。
第一回从马上救下余安之时,她也是这么笑的,那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
这种笑容,他只在不谙世事的母亲脸上见到过,自母亲含恨而死后,他再没有感受到过。
这种感觉很陌生,但是,他不喜。
“我凭什么让你见她,余安,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顾淮侧身,努力将那股令他不易控制的感觉驱赶掉,他不喜旁人牵扯他的心绪。
“顾淮。”
余安轻声唤道。
这是她第一回叫他的名字。
余安长于西域山谷,自幼便是在尸骨里打转,极少与活人相识相谈。
但这并不昭示着,她是个愚笨之人。
她再懵懂,可到底也和陆允时那厮做尽了羞事,顾淮对她的态度,是有些不一样的。
不过并非是男女之情那般,而是一种利用和维护交织的态度,令人难以琢磨。
闻言,顾淮脚步果然停了下来,皱了的眉头闪过不耐,可到底没有直接离去。
余安歪了歪头,梨涡像是浩瀚夜空中的一点辰星,耀眼夺目,叫人难以自持。
这种纯稚、不染一丝尘世喧嚣的笑,即便知晓可能是装出来的,但身处在天子脚下的汴京,满是污浊之气的官场中心,属实难以得见。
如同他父亲对他母亲一见钟情那般。
“顾淮,你扮做孟纸鸢在湖心亭混淆视线,使出暗器伤我,又找人烧了大理寺敛房栽赃于我,如今我不过是想见一见孟纸鸢,也不行吗?”
余安软下纤腰,抬起绯色的香腮,伸手拉了拉男人的衣衫。
顾淮察觉衣角传来一股微小的力道,像极了雨天受伤的小犬在寻求庇护一般,心腔某处被软软的羽毛碰了下。
微妙,但有些不适。
“”
男人眼底有了些变化,“明日女医会带你去偏院。”
偏院?
余安回想了下,她醒来这几日一直暗中查看,窗户之外的小院正中朝南,四处的长廊向左中心汇聚,从屋子建造来说,应当是正院的偏左厢房。
若顾淮所说为真,孟纸鸢在偏院,那应当离她的屋子不远!
少女白细的指尖不知不觉松开,就在快缩回来的一瞬间,男人的手反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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