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佑德把两块肉一起塞嘴里嚼了,咽下肚后,瞧着院子里阴凉挂着的两条猪腿,心里美的很。
“晚上我给你们好好红烧一顿。
让你们瞧瞧咱们余阳镇大酒楼是个什么水平。”
“那行啊。
咱们今年的年夜饭可就指望你了。”
邱源端着碗,和庞佑德并排蹲在走廊下,一边吃饭一边晒太阳。
安康把碗里的两块肉夹给陈子澈,关心道,“你的伤还没好,得好好补补。”
陈子澈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也没推辞。
把安康夹的两块肉都吃了。
他面上不显,心里美的很。
虎子端着碗,迅速把碗里的食物吃掉,他一抹嘴道,“今晚上多烧点水,咱们好好搓搓灰。”
余阳县过年习俗,年前一定要洗个澡。
相当于扫尘。
“子澈,我来帮你搓灰。”
安康立马道,陈子澈后背还有伤,他要照顾好救命恩人。
陈子澈没吭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看的安康脸色涨的通红。
安康结结巴巴道,“你,你可别多想。
我,我就是帮你搓灰。”
陈子澈便没再看他,继续埋头扒饭。
安康浑身炸毛,总觉得哪里都有针尖在刺他,就是不自在。
要命,他总是会忘记陈子澈对他有不一样的感情。
但陈子澈毕竟是他的救命恩人,这远在余阳的卫氏一天要哭一次。
自从接到安康的那封信后,安府再也没有收到他的消息。
卫氏便隔三差五地拿出安康的信,一边看,一边哭。
“夫人。”
安仲华抱着胖儿子坐在卫氏身旁,“北疆地远,如今正是天寒地冻的时候,又赶上过年,信件送的自然慢。
更何况,刘管家已经在那荒地处打听了。
现在没消息回来,刘管家也未赶回来,应该是打听康儿在北疆军营,在年前赶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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