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孩子老杨你等等我。”
摊主说完,随手从摊子下抽出木棍,跟着就去了街头。
剩下被人群挤来挤去的安康和陈子澈两人目瞪口呆。
安康张张嘴,立马反身往客栈跑,“我去叫他们”
六个人一起去街头看热闹。
他们到时,只见街头中间被清理出一块空地,一个柴火垛子上绑着一个人。
那人被打的血淋淋的,脑袋歪向一边,左腿不自然地下垂着。
四周围了一群拿着木棒,扛着锄头的人。
就连女人和孩子手里都拿着武器。
只见有人举着火把走上前点燃前面的柴火垛。
四周的人群激动地大喊“烧死他,烧死他。”
不知被绑在柴火垛上的那人是晕了过去还是死了。
直到火烧到身上,才挣扎着发出渗人的惨叫声。
安康几人简直惊悚了。
此地村民竟然滥用死刑!
闹的这么大,官府竟然也不管。
偷孩子那人就这样被活活烧死。
剩的一把骨灰,都被直接扬了。
“哎呀。”
人群中传来小声惊叹。
安康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一个穿着青衣的读书人,用扇子遮着口鼻,轻叹一声,“作孽。”
听他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安康便上前小声交谈道,“听兄台的口音不是齐平人,不知兄台可知道此地为何民风如此彪悍。”
那书生拿开扇子,拱手作揖,“齐平人原本乃是边疆迁移过来的,信奉杀神白起。
此地服饰花纹多用刀叉剑戟。
是以民风彪悍。”
“民风再彪悍也不能不报官府,滥用死刑。”
青衣书生摇摇头,“此地民风凶悍,不容宵小之辈,尤其是偷孩子罪。
官府从来都是默许百姓可以动死刑。
这事,放到别的地方也是一样。
只是别的地方百姓不会直接把人打死。
这儿就不一样了。”
安康在齐平镇听着传说。
安仲华在余阳县饱受出名的困扰。
自从杂志刊登了县衙里主簿的那篇文章,余阳县的人就知道了他们的县令是个一边带孩子,一边勤劳工作的父母官。
文人看了文章,多要写些诗句,文章,跟着附庸风雅,赞美一番。
于是,最近赞美本地县令的文章如雨后春笋般,一下子多了起来。
田间地头不识大字的农民、走街串巷的小贩,他们觉得县令一手抱着孩子的样子很亲民。
原本他们以为的县令是高高在上,让人跪拜的,没想到竟然也是个会抱孩子的普通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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