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舌头和呼吸落在肌肤上有些痒,闻人笑抱住他的脑袋,咯咯地笑出声,唤了句久违的外号:“大狗狗。”
严谦忽然想起三年前那段忍饥挨饿的苦日子。
那时候她还小,忍忍也就罢了。
如今已经成了亲,好不容易养大的小姑娘身娇体弱又娇气,他竟然还是要忍。
伸出爪子将闻人笑牢牢摁住,将唇贴在她耳边,低低出声:“能不能让我吃顿饱的?”
闻人笑浑身没力,下意识嘟了唇想要拒绝,脑中忽然划过某个念头,又改变了主意。
还是再坚持一下吧。
察觉到她修长的双腿盘住了自己的腰,严谦闷哼一声,眸光忽然发绿。
作者有话要说:标注一下,“所有苦水都流入他心中”
,是化用了北岛《回答》里面的一句。
接下来的这些天里,因为闻人笑纵容得过了头,严谦被这一次又一次的惊喜砸得快要发了疯。
若不是心上始终压着一块沉沉的石头,实在是神仙般的日子。
有人欢喜有人忧,最近日子最不好过的自然是闻人彦。
小心翼翼避过了最初几天的风头,贤妃终于满心焦急地出宫来到了二皇子府。
“彦儿,你怎么这么糊涂!
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与母妃商量一下?”
闻人彦原本坐在椅子上、弯着腰以手掩面,不知在想什么,听到这话抬头看她一眼,声音透出一丝凉意:“不是我做的。”
别人不信也就罢了,亲生母亲见面的第一句话竟也是想也不想地指责他。
他虽然工于心计,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出这样危害江山社稷的事。
“不是你,”
贤妃怔了怔,继而面色一喜,“当真?”
既然没做过,就总有办法洗脱,她绝不会让这屎盆子被扣在他头上。
闻人彦抿了抿唇,没心情再作答,算是默认的姿态。
这情况比来时预想的要好些,贤妃眉头松了松,“这么说是有人要害你?”
想到这里,她不由又黑了脸,气得一拍桌子:“是老三?!”
闻人彦微微弯着腰,双手撑在大腿上、抱着自己的脑袋,可有可无地应了声。
谁都知道陷害他的除了闻人朔不会有别人,如今再纠缠这个却也没什么意义。
总归他已经中了招,现在是一条砧板上的鱼。
贤妃飞快地转动大脑,翻找出这几天打听来的消息:“这事儿是严谦在查?”
“是。”
“他可是你妹夫啊!”
闻人彦面无表情道:“也是老三的妹夫。”
此时他英俊的面容有些黯淡,下巴上冒出了青黑的胡茬,贤妃从未见过儿子这般颓丧的模样,看在眼里不由又是心疼、又是恨铁不成钢:“想办法啊!
坐在这干等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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