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郑经的膈应,朱锁锁就更加难受,不过她又作不得。
“舅妈好。
一直听锁锁说,你待她就像亲生女儿一样,事事为她操持,样样为她劳心,我起初还不信世上还有这么好的舅妈,今天一见,果然如此。
这关心之情,都快溢满出来了,让我好生羡慕,我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舅妈呢?”
不就阴阳怪气嘛,搞得好像谁不会似的,郑经表示阴阳怪气没服过谁。
“锁锁你看看,你男朋友可真是能说会道,舅妈很久没被哄得那么开心了。
诶,对了,我刚才在窗台看到你们开了辆奔驰回来,很贵吧?买的还是租的?”
骆茵的潜台词再明显不过:小样充大头鬼,车是租的吧?
“啊?现在还有人租奔驰这种车吗?这种代步车,直接买就好啦。”
郑经一脸惊讶,其威力不亚于“何不食肉糜”
。
“呵呵,小郑真会开玩笑,奔驰那可是高档车啊,动不动就要几十上百万,怎么可能人人都买得起?”
“很贵吗?还不够我买一只表。”
要是拿郑经手上戴的那只百达翡丽世界时来说的话,确实没有多少车能比得上。
“对了,这位肯定是锁锁的表哥骆佳明吧。
我听锁锁说,你比亲哥哥还要亲,简直是亲上加亲。
现在世上已经很少有这样的表哥了,弄得跟古代人似的,奇怪,奇怪。”
被动接茬从来不符合郑经的性格,既然对面挑事了,那他就主动出击,专挑软肋下手。
而骆佳明不愧是读过书的,听懂了郑经话里隐藏的含义,于是憋红了脸。
“我跟锁锁不是,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佳明,他刚才那是什么意思?”
骆佳明听懂了,但骆茵没听懂啊。
她看着骆佳明的样子,猜到郑经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便着急地问道。
“哦!
原来没有血缘关系,那就是说,这屋子里唯一有血缘关系的,就只有舅舅跟锁锁咯?按道理来说,这个家的一家之主应该是舅舅吧?那为什么舅舅总是看着唯一有血缘关系的锁锁难过而毫不作为呢?不会是不敢吧?我原以为,这世上只有动物才会鹊巢鸠占,原来人也会啊。”
这下子已经有点图穷匕见了,毕竟连没什么文化的骆茵都听得明白。
听完这话,众人反应不一。
朱锁锁是强忍泪水,紧紧挽住郑经的手,不让自己哭出来。
侯长荣是僵在原地,低着头不敢吱声。
骆佳明跟侯长荣差不多,无言以对。
只有骆茵一个人炸了,像被点燃的火药桶般。
“你算老几?在我们家指指点点,我们家的事轮得到你来说吗?”
“我是朱锁锁的男朋友!
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们,没有人可以欺负她,包括所谓的亲人!
你们把她养大,这份恩情重如山,我跟她都会铭记于心。
但这不代表你们可以挟恩欺凌,逼着她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让她用自己的人生去偿还恩情。”
其实,郑经心里并没有这么大义凛然,只是被怼之后,气氛烘托到这了,就干脆这么演呗,反正在场没人能说过他。
吵架嘛,胜利则正义!
而这场阴阳师的对决,明显将以郑经获胜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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