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坐起,却扯痛了私-处的伤口,低笑了一声,泠呀,你还真是做得不留一丝痕迹呢。
随即摸了摸床铺,惊讶地发现那处竟然是温热的,而且隐隐陷下一大片,天白愣了愣。
“天白大人,准备一下祭祀吧。”
冬解轻轻拉开卧室的门,跪坐到天白旁边。
天白看着似乎有些疲惫的冬解淡淡一笑,随即起身。
透明晶莹的水珠顺着身体缓缓落下,勾勒出美好的身形,又是祭祀,真是麻烦。
天白从浴池之中缓缓起身,冬解立刻上前为他披上浴衣。
“您的身体又着凉么?”
冬解蹲下身为天白系着腰带。
“接下来的一天,都得请您禁酒戒鱼肉呢?”
天白开玩笑似的说着想要喝牛奶这样孩子气的话,“会把我当做孩子看待的,只有冬解你啊。”
之后却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
“天白大人。”
见状,冬解立刻上前扶住即将要倒下去的天白。
其实,我并非把你当做孩子看待,只是,那一种比疼爱深刻千倍万倍的感情,我无法说出口。
“需要你来共同分担这沉重的秘密了。”
天白略抬着头,轻轻地说。
“哪里,倒不如说,我会感到喜出望外。”
冬解淡淡一笑,只要能分担到一点你的痛处,我都会感到高兴,为了你,我甘愿愿意做任何事。
天白早就通知人叫夕月来黄昏馆。
告诉了夕月身体里寄养着恶魔的秘密,反倒让自己轻松了很多,夕月的纯真,夕月的善解人意,正是自己一直想要看到的东西,也难怪,泠呀他……轻轻抚摸着那块沉重的石碑,思绪万千。
那块记录着仇恨和死亡的石碑,是一个共同的秘密,和共同的悲痛,每一个轮回,每一个戒之手的死亡,都会让自己心痛很久,然而,千年不死的身躯却已经有些麻木,麻木地应对着战斗,明明想要解脱这样的痛苦,却又深陷其中。
不知被多少人说过,自己是个冷漠无情的人,可以将他人的生死置之度外,戒之手的死亡是迫不得已的,这千年来,有多少双怨毒的眼睛盯着自己?可是,冷漠外表下的痛苦和孤独,谁又能看得到呢?承受了千年的孤独和罪过,心灵和身体的双重重创又有谁能理解呢?然而夕月的话,却让自己微微展颜,夕月,真的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孩子,虽然,他不得不投入这场战斗,虽然,自己不得不欺骗他。
天白苦笑了一声,这一世,我一定会解脱,然后,就去赎罪。
“天白大人和泠呀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夕月突如其来的一问,让天白呼吸窒了窒,和泠呀之间,曾经是挚友,现在是仇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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