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吗?]李毫无遮拦地说着:[可你也没有跟我做过,所以我和你之前的情人们有什么区别。
]
“我爱你。
我只跟你说过,区别就在这里,李。”
蔺寻枝语气平缓,诉述事实一般,用这句话堵住了那张吃陈年老醋的嘴。
一阵风出现在蔺寻枝的脖颈和耳边。
祂无处不在,是蔺寻枝身边的任何事物,包括呼吸的每一口空气。
[我听到了。
]
[我也爱你,寻枝。
]
祂们都爱你(完)
这座小城镇出现了一名画家。
听说他原来是市美术馆的工作人员。
他作出来的画笔触曼妙,每一幅作品都具有充分的感染力,画家本人更是叫人一眼难忘。
据说这位画家小时候就在慈善展会上拍卖过作品,而那副作品在画家爆火后价格一夜之间又翻了几倍。
买下那副作品的艺术家公开表示这副处女作不会向外二次出售,会放在家里好好欣赏。
可就一天不到的时间,艺术家打了自己的脸。
这幅处女作被一位名不见经传的收藏家天价购下,至今媒体也没能知道这位匿名的收藏家是何许人士,传闻跟画家本人有密切关系,甚至有很大可能就是画家本人,用自产自销来营造热度——
看到评论区大把的猜测,蔺寻枝关掉了网页。
白发青年待在密不透风的房间里,室外温度已经在零下,又是一个冬天。
房间里开着暖气,颜料和笔刷在地上摊开一大片,以供蔺寻枝随取随用。
他顺手盖上电脑,只见休息时间又超出半小时。
蔺寻枝耷拉着脑袋,回头接着拿起了颜料盘。
可能他真的需要让这位“匿名的收藏家”
出面来辟个谣,马上要再开一场画展,无论如何不能把这口锅扣在他头上。
不过他现在灵感枯竭,有些画不出来了。
缪斯需要缪斯来解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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