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祀的头倾斜了一下,响起咔咔的骨头声。
他的小枝很反常。
浴室里立马响起反锁的声音。
上半边是毛玻璃的缘故,蔺寻枝只好蹲靠在门上,才开始慢慢平复呼吸。
[寻枝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为什么那么怕他?]李的嗓音含笑,明知故问。
“那你刚才就不要亲我!”
蔺寻枝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像只张牙舞爪的猫。
“怎么了,小枝。”
浴室外面突然传来应祀的声音,毛玻璃的另一边也留下了一个人影的轮廓。
门将两人隔开,但距离仅有一步。
蔺寻枝的眼睫颤动,眼皮也跟着跳了两下,他结巴的解释着:“没没事,我看到了一只虫子,但已经被我打死了。”
[对,虫子。
这样有趣的理由,我会信的。
]
“闭嘴!”
蔺寻枝压着嗓子,他简直想把李的嘴缝起来。
[但小枝可以现在开门。
]
[我们把他弄晕,塞进绞肉机里然后冲掉。
]
[这样就再也没人能看到我和小枝想做什么了。
]
蔺寻枝将李口中那些可怕的想法屏蔽。
这个理由实在牵强,但应祀也只是在门口站了一会,不久后离开了。
镜子正对大门,镜像毛玻璃里的人影逐渐消失。
蔺寻枝听着脚步声走远,这才扶着门站起。
可就在进门的时候,他总能感受到一道若有若无的视线。
青年解着衣服扣子,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起来。
蔺寻枝的手指停在第二颗的纽扣上,薄薄的眼皮敛起,鸦羽般的睫毛几乎要跟下睑碰撞。
他轻轻抿唇,继续手里的动作。
这次他加快速度,把衬衫外套脱下来,留着里衣就直接穿上了那件宽大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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