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如受大赦,赶忙去把装满血肠的大盆抱起来,一秒钟也不敢多待地离开了。
。
他们走后,塞缪尔望回威廉,后者却已经站了起来,正拍打着衣服上的尘土,刚才的狼狈模样完全没在他身上留下影子。
经过那段小插曲,威廉知道是自己搞错了,也知道自己闹了个大笑话,但他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羞愧的。
谁让天底下的肠子都长得差不多。
静静等他拍完灰,塞缪尔的质问立即逼了上去。
"
很显然,这里的玩意你没有一样能受得了。
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如果现在不说,过会儿大概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
听着这不露声色的威胁,威廉叹了口气。
除了他自己,就只有上天和大地知道他有多冤枉了。
"
那好吧。
"
他又叹了口气,实在太无奈:"
我就把我能说的都讲给你听,但愿你肯相信。
"
从身分到来历,再到他们的考古小队,以及他是怎样误闯到这儿等等所有有关的讯息,他都一点也不保留地供了出来。
而他如此的坦诚,换来的只是对方一张沉思的脸,静默了片刻,蓦然扬声大笑。
威廉惊讶地瞪着伯爵,老实说,他真意外这个骨子里都散发着冷酷气息的男人居然也会这样笑。
虽然他笑起来的样子非常有魅力不过,当他是因为一件实际上并不可笑的事情而笑成这样,这就不大有趣了。
威廉暗自提高警觉,终于,对方歇了下来,重新把注意力投回了他脸上。
"
你的创造力令我吃惊。
"
塞缪尔说,嘴角还在恻恻地冷笑着:"
但如果是为了蒙混我,你不认为应该找个接受起来不会太难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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