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碗里都是肉,可是范闲碗里只有面,我环视了一下,见南衣和王启年都有,只有他一点肥油都没有。
而我这一问也叫范闲如梦初醒。
他反应快,当下就眨了眨眼,抿了抿唇,拿干净的眼睛瞅我,也不说为什么,但那副表情莫名有些可怜巴巴的。
身边的南衣递来筷子,那边的王启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没懂他什么意思,只是在南衣递来筷子时便将碗里的肉分了一半给他:“给你,你加太多肉了,我也吃不完。”
被分了肉的范闲也不多说,瞬间喜笑颜开,重新拿起筷子就吃,还一边鼓着腮帮子朝南衣和王启年竖了个大拇指:“嗯!
好吃!
真是好吃!
王大人您推荐的这家摊面真的很好吃!
顾兄,你也快吃,快尝尝老板的手艺。”
分不清是赞叹还是感激,范闲语气含糊,但能感觉到他的开心。
对此,南衣毫不掩饰地给了他一个白眼,而王启年看上去有些尴尬,但也很快便接着他的话道:“范大人吃得开心王某就心满意足了。”
我总觉得这三个男人之间有台戏,但美食当前也懒得想,便开动起来。
期间,范闲突然说:“有件事要和你报备一下。”
他的语气非常认真,叫我一时停下了筷子:“什么?”
可是见我看来,他又有些怯,片刻后,才说:“就是,我不是前两天闯了皇家别院吗?”
“嗯。”
我平静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这件事:“怎么了吗?”
范闲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似是观察,又像是不想放过我的任何一个表情,但他的语气却没他的神情这般淡定:“那个,其实我和那位晨郡主……也就是林婉儿很早之前就见过了。”
“嗯,然后呢?”
我眨了眨眼。
未婚夫妻在婚前最好少见,但范闲说他见了林婉儿我并不惊讶,应该说到现在来,这已经不是能叫我惊讶的事了。
毕竟他更荒诞的事都干过,还干过不少。
我顶多奇怪他之前为什么突然闯皇家别院罢了,但我也没有抱根问底的习惯,便只是应承下来,表示自己知道了。
可是范闲自己却慌了,他语气颇急,配合挥手的动作道:“但你别误会啊,我与她也是清清白白,我之所以见她是因为听说她有痨病,我是去治她的。”
这话叫我一愣,我没想到范闲文武双全,竟还会行医。
他真的是有很多我猜不到的事啊。
我乐得笑了,问他:“那成果怎样?她的病治得好吗?”
林婉儿生来体弱多病,患有痨病,所以很少出门。
她的病症与我以前的咳喘之症有些像,也是会咳血的,出于同病相怜,我自然希望她能好。
与此同时,仿佛受到了我的感染,范闲也弯了弯眸子,道:“她还有得治,只要配合我开的药方,多注意荤食搭配和环境,痊愈是有可能的,不过她常年呆在深闺里,对病情不好,我打算过一段时间带她去郊外透透风。”
我一听,便笑道:“去呀,那一定得去呀!”
闻言,他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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