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您躲躲?
秦臻头疼。
想躲也来不及了。
抬眸便见韩誊负手进来,心情不错看似春风正得意,大刀阔马往太师椅上坐,启唇:“阿臻。”
这两字儿喊得,无比亲密。
秦臻坐在案前就当他是半透明,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哟,您老忙什么呢。”
韩誊被身边的捧惯了,只有在秦臻这里吃闭门羹。
可他也偶尔吃吃秦臻这套,谁叫秦臻爵位比他高,人缘比他好,且今儿是有求于人家。
“你有什么好搭理。”
秦臻放下公文,正视不爽的韩誊。
韩誊也是个给梯子就往下走的人,况且他从不和秦臻抬杠。
从三岁到现在,没他娘一次杠赢过。
韩誊捏着腰带上的玉佩转圈圈,轻描淡写算计来意,只挑好话说:“我在红桑园林做东请宁王去做作陪,饭食酒水我全包,您只需投筹畅饮,吟诗快活即可。”
“快活?”
秦臻眼睛眯了眯。
“是尽兴。”
韩誊无所谓的改口。
最看不惯秦臻假君子,都是男人,有什么好正经的?
韩誊百无聊奈提起那桩子糟心事儿:“我请的客里头有几个翰林院酸儒,你知道我爹希望我和他们来往密切以束脩身心。
大儒仰慕宁王才情,非您在不出席。”
“所以你拿我做幌。”
秦臻多了解韩誊。
魏国公肯让韩誊玩进红桑园林一定是韩誊拿秦臻做引牌,面上邀约翰林院学子,实则不知道请了多大帮狐朋狗友进林快活。
就知道这坏东西没安好心,秦臻没工夫陪他瞎闹。
“你回罢,本王近日忙,改年再约。”
秦臻用完一盏茶,起身抖抖衣角负手往园子外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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