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就那样躺在别人怀里,头发散乱,眼神迷茫,两脚敞开著,被人无情地贯穿、抽插,白浊的液体混杂著缕缕血丝沾染全身,污秽不堪。
那可是……自己可以舍弃全部来疼惜的人!
那样一个倔强到无可非议却又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的人……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流露出祈求的表情,只有在自己身下才如莲绽放……
於是,这一刻,失去的痛楚几乎击溃了高松,他的莫非,寄托了他全部生命的莫非,那个清高孤傲、恃才傲物的莫非……
再也回不来了……
「放开他!
」
一声声嘶力绝的怒吼,高松扑到床边,拎起拳头将那几个赤身裸体的粗壮男人撂倒在地,然後扯过床单小心翼翼地裹住对方,将这具颤抖得厉害的身体抱进怀里。
「对不起……莫非……是我来晚了……对不起……对不起!
」
沈痛而又哀绝地反反复复著这几句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麽,是自己的错,全是自己的错!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宁愿永远也不认识,哪怕只是错身而过,也不会把他牵连进这麽多事件里。
紧紧搂著对方,抑制不住的眼泪汹涌而出,怀里的人挣了一下,於是手下越发的用力,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身体里。
「莫非……忘了吧……什麽都忘了……这是梦,这只是一个梦……闭上眼,再醒过就什麽都过去了……我带你回去……我们回别墅……我会陪在你身边,永远……永远……」
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害怕失去他,害怕得都不敢爱他,生怕一不小心自己的感情也伤害到了他,然而,还是失去了……
恨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痛恨自己过,恨得……连想死的心都有。
一室憩然,唯有那极度压抑著的道歉声,不断地,不断地,重复著……
良久,才从怀里冒出个声音。
「这位先生,我快被你掐死了!
」
40
说话的人从高松怀里挣脱开,用手耙了耙有些凌乱的黑色长发然後抬眸一笑。
高松「喀啦」一下,当场石化。
这个人,确实很像莫非,但是只要细看上两眼是人都不会搞混,对方远比莫非要来得好看,不,与其说是好看不如说是更多了些柔媚,笑起来也不是莫非那种死气白赖让人寒上三分的「呵呵」。
愣神了片刻,然後一把扯开裹在对方身上的床单。
那枪伤确确实实,形状和位置都没错,但是这样近看就能发现很明显是伪造的,而对方身上除了缠著的纱布上有血迹,其他地方丝毫没有擦伤的痕迹,根本不像是被从车里甩出落地後的样子。
现在一想,对方的长发散了一脸,凭监控器里那种角度其实根本是看不清楚的,自己很明显是被梁凤君的话冲昏脑袋失了冷静,加之对方胸口上的伤以及缠著纱布,所以才这麽容易被误导。
「你们为什麽在这里?」高松伸手摁了摁狂跳的太阳穴,尽量语气平静,问道对方。
对方一愣,手指了指他身後,於是高松带著疑惑回头,然後看见──
摄像机,灯光装置,一桌子的道具和化妆品,两三个像是工作人员打扮的人,一个愣呆地坐在那里像是监工一样的人。
而刚才那群身材粗壮的男人都简单披了些衣物,有人倒了杯水走过来递给坐在床上的这个人,甚至还笑著动作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称赞他刚才表情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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