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鸢搬了一座小凳子坐在苏棠梨旁边,她的大长腿无处安放,只能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弯曲。
喻鸢作为家族的独生女,从出生开始就获得了旁人难以企及的教育资源,她是一个出生就在罗马的人,如果不出意外,她会继承家里的医疗和房地产企业,和她的母亲和父亲一样,继承到属于自己的庞大资产。
有的人天生就适合做生意,就像喻鸢这般,在旁人还苦于中考和高考的年纪,她就已经开始和朋友做自己的项目,开始盈利,有自己的金库。
按照她的人生轨迹,应该嫁给某个同辈的富二代。
即便国内已经允许同性结婚,但对于老一辈来说,这仍然是一个不可触碰的境地。
以喻鸢这样的人,她不应该娶一位女性,
至少她不应该娶一名娱乐圈籍籍无名的小演员当妻子。
事实上喻鸢这样做了,有种不顾她人死活的美感。
甚至还动用了家里的关系把苏棠梨的奶奶从农村接到城市里,送到了最好的私立疗养院里。
然后,然后她去当了个抛头露面的明星。
娱乐圈来钱快,但娱乐圈的那点钱对整个家族来说九牛一毛。
为了娶苏棠梨,喻鸢和家里的人闹得不愉快,但是她是独生女,父母没有选择的余地。
只要是适合苏棠梨的资源,喻鸢都会加倍砸钱要来送给苏棠梨,把苏棠梨从一个任人欺负的小演员捧成了现在的影后,或许她的才能在娱乐圈迟早会崭露头角,但喻鸢可以加快这一进程。
现在她的苏棠梨名利双收,并不需要她保驾护航。
真是遗憾。
喻鸢的心脏产生闷痛,她一早就知道五年的结婚协议一过苏棠梨会离开她,但当这天真正来临时,她仍觉得错愕。
“姐姐。”
病床中传来苏棠梨小声的呼声,“我的腺体有点疼。”
喻鸢把玩她那个镶了钻的烟盒,倏地手一抖,烟盒掉到了地上,金属和胶皮地板相碰,出了闷响。
什么腺体?
触及到了她知识的盲区。
喻鸢平稳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缝。
“我,我该做什么?”
小喻总手忙脚乱,“找护士来给你换药?”
苏棠梨的脖子上出现了一抹刺目的红。
确实得换药了。
喻鸢按铃,护士很快到来,托起苏棠梨的后背,把染了血的纱布一圈一圈解开,露出了里面鲜血淋漓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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