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观棋赶紧拉着瑞贝卡走了,就怕瑞贝卡下手太重,惹祸上身。
瑞贝卡挺着个孕肚跟她跑出地下通道。
同一时间。
应铎有个会议在开,此刻主讲的下属在投影前面激情四射阐述项目,其他员工也沉思或提出疑问。
他看着ppt,却法:“你有没有想过听听更多医生怎么说?”
唐观棋有些奇怪对方为什么关心她的病,但还是如实相告:“见了两三位医生都是这个说法,所以我后来都等它自然愈合了。”
终于,对面确定自己的资源对她来说有用,徐徐向她抛出一根实际上极有用的救命稻草:
“我母亲是喉科的医生,以前在新加坡中央医院供职,最近才退休,如果你需要帮助,也许我可以搭把手。”
新加坡中央医院是全球都有名的医院,说是全球前十都不过分。
对面的男人这么说是谦虚了。
这家医院的喉科医生,是很有用的资源,甚至有可能改变她一生。
但对方为什么要帮她,而且还是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
难道是对她有意思?
她直觉不应该,她还没有这么大的魅力。
更何况她还有这么明显的缺陷。
但帮她一定有所求。
唐观棋试探着:“这个忙太大了,我目前还没有什么能回报您。”
对面仍然是不疾不徐,不是一定逼她接受善意:“今天听你说你的成绩相当优异,我希望有能力的后辈不受条件限制,自由发挥自己的能力,如果没有声音,你在金融街会遇到太多阻碍。”
话说得很坦诚,是一个前辈对后辈的知遇之恩,不希望她陨落。
从这个出发点去看,没有什么可指摘的。
而应铎消息发出去,之前一贯会秒回他的妹妹仔,一连快十分钟都没有回复他。
而且她还处于在线状态。
应铎本来没有太紧张什么,手抵着额,看着消息界面,但又等了片刻,也不见她回复。
而那边的唐观棋,不自觉去看自己之前在医院拍的片,须臾,她跳回和周先生的聊天界面:
“很感谢您的援助,但我想我现在大概不太需要,多谢您这次联系我。”
周竹文那边好脾气回一句没关系,唐观棋才跳出界面,发现应先生给自己发的信息已经是二十分钟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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