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却是不能说的,身为臣民竟不想着皇朝绵延万万年,却想参透皇朝兴替,是想做什么
严瑾和黎池就读的几种境界展开了讨论,赵俭没有参与进这个话题、反而有些目光无神。
原来还有这一重原因吗黎池起初就选择跟他交好,竟是自己手下的四宝店对他有援手之恩的原因
赵俭沉溺于自我思绪中也不过是转眼之间的事,甚至都没等眼底的情绪蔓延到脸上来,一个眨眼,他依旧是那个如一轮郎朗明日般的疏阔男子。
“要我说,为皇朝、为黎民而读,才是读境界中最应推崇的。”
赵俭说的非是为圣上、为黎民而读,黎池就更感觉这人值得结交。
不再只因为这人相由心生而外露的郎朗疏阔,还在于他对皇权没有愚忠思想,而是站在为皇朝社会、为黎民的立场上。
不过,也许以上两点都只是个添头毕竟他当初热衷于拜访四宝店少东家,除了表达谢意外,主也是想结交一位手中店铺能遍布燕国大小府县的能用的人。
接着,三人就该读哪些的话题又谈了起来。
赵俭觉得读应该兼采众长,就是什么都要读,不一定要读精、但要有所涉猎。
黎池也觉得如此,但于他来说科举功名是立身之本,首先科举籍要读精读深,再才是去读些有实用功能的籍,如手工业籍、农、律法等。
严瑾从小到大被念叨要读科举,反而就不喜读四五经了。
他认为该读些描写市井世情的,简言之,就是多读话本。
听了严瑾要多读话本的论调后,黎池和赵俭都被逗笑了。
对于严瑾这种可以说是不求上进的读言论,黎池没有丝毫批评抵触的想法,百样人有百样活法,他并不喜欢用自己的价值观去评判他人该过哪样生活。
他只是觉得有些好笑,当下的话本是什么样的,他也在四宝店浏览过几本,“话本什么样的话本是狐仙倩影,还是才子佳人亦或是满园春色”
即使是在说着春色暧昧的话,黎池也还是一身光风霁月,不见丝毫猥琐。
严瑾的脸轰地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又一眨眼就红透了面红耳赤地高声反驳“我,我才没有呢是是就是一般的话本”
赵俭也玩心大起,“一般话本那是什么话本可能说个名儿让我和池弟见识见识”
“哈哈哈”
黎池拍着椅子扶手,朗声大笑,“赵兄真是促狭捉弄人,你他的脸都红得冒热气儿了,赵兄你还问他话本的名字”
“池弟,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个表面温良的,其实内里不知多少弯弯肠子经常卖了别人,还想着法儿让他乖乖送上卖身钱。”
对于黎池的话,赵俭可不认。
“就像刚刚,明明是池弟你先打趣瑾弟了什么话本的,我就是顺嘴添了根柴,可不能认下这纵火之罪的。”
黎池的心中先是一顿,接着听到添柴和纵火之别的话,也就忽略了心中的一丝不协调感,非常干脆地认罪“好好,这纵火之罪小弟我认下了,为了减轻罪罚,我决定不再窥探瑾兄心中的满园春色。”
严瑾也是破罐破摔了,“好好,我心中的确关了满园春色,那赵兄和池弟心中的春色呢是什么样的喜欢什么样的景色”
男人,不,男性在一定年龄之后就会开始说些荤话,古今的都不例外。
黎池前世虽不怎么热衷说,可却也是说过的。
毕竟,说荤话、谈美女,可是增进男性间友谊的一条捷径。
“我心中的春色啊必然是体贴周到的、贤淑大气的、端庄沉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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