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楣笑道,“不是哑巴能学的就多了!”
为生拉着小孩儿的手,柔声道:“孩子,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这似乎是另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
小孩儿呢喃着“吃喝”
后很久,才换了个新词道:彦页……”
“彦?倒是个少见的姓。”
杨心问坐在昨天的原位往下看:“师兄,这邪祟给我们报的假名是拼凑出来的。”
彦页为颜,作姓,为生作名。
纸人道:“他说自己是承剑灵的遗愿留在了叶承楣身边。”
“这有什么好陪的?”
杨心问纳闷道,“不是都死了吗,这叶承楣不过一个深渊捏出来的壳子,他陪个什么劲儿?”
“他……他并不觉得堕化之物的灵魂都归于深渊了。”
杨心问冷笑:“也是,傀儡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傀儡。”
纸人沉默了一会儿,半晌又道:“但是他说的未尝没有道理,没有人接近过深渊,更没有人在那里寻到过魂魄。”
“可是堕化之物被诛灭后不见魂魄,只有一滩被魔气萦绕的烂肉。”
杨心问说得斩钉截铁,“师兄,怎么《渊落本初》的东西,你记得比我还差了?”
纸人不再言语,像是被他堵得说不上话。
屋子里的两人不放心刚捡来的孩子一个人待着,于是下午出去游街过市的只有叶承楣一人。
为生陪着小孩儿说话,甚至开始揠苗助长地想让彦页先学两道符来。
彦页话还没说明白,先被教着“无上天尊如何如何”
,“太清真名诸如此类”
,杨心问在屋顶上听着都觉得头皮麻。
“天呐,他们这回溯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杨心问攥着也跟着默念口诀的纸人道,“我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纸人想了想:“观那魇镇的所为,应当是对这二人了解颇深,想来他们相处了也有些时日。”
“我们要一直这么看着?”
“岁虚之中时空紊乱,不可以常理度之。”
纸人的两手扒着杨心问抓着它的手指,想从这里钻出去,“我反倒……我反倒比较担心外面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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