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便是,怎么还生疏起来了?”
薄青山佯怒,他最不乐意的就是这姑娘每次有难处时装出这幅可怜巴巴的样子,好似自己多狠心,总不帮她。
“算了,你应当也帮不了什么。”
莫惊春想了想,纠结作罢。
“莫!
惊!
春!”
“我说我说”
好凶。
“我谢侧妃,”
她想了想,还是以谢侧妃来称呼这个女子,“都说她是在陪同江夏郡王南寻时身亡,但我从府中找到了这个”
莫惊春打量左右,趁无人时塞给他那本手记:“这东西留在我这恐怕不稳妥,若是你能查到当年总归是我的生母,我还没看见此册时不知怎得就觉得她死的有蹊跷。
若是不能,也就算了。”
薄青山见状,也收起了玩笑神色:“既事关谢侧妃,就算看在我娘的情份上,也该查清的。”
将手记交给薄青山后,莫惊春常长长舒了一口气,她今日听闻是要见他,特地将手册带在身上,看来是没白带。
而后转身回了映雪阁,途径映月阁时,听见尹惊澜正气得在屋子里砸东西。
王妃为平息郡王怒火,狠心禁足了女儿一个月,看莫惊春越发刺眼了。
况且她觉得女儿说的也没错只是方式偏激了一些,凭什么?凭什么那个贱人活着的时候与她争宠,现在贱人的女儿也要来跟她的澜儿争?
武陵郡王有什么好巴结的?前些年对方没攀上荆州王时,那人连给澜儿提鞋都不配!
如今竟还敢来与他们郡王说亲?
她和谢侧妃斗、
和宋侧妃斗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这一双儿女在君王心中的分量最重。
莫惊春,不可以。
不就是那张脸么?
王妃闲闲喝了口茶,对着珍嬷嬷道:“你去,叫翠容来。”
翠容忐忑的进了王妃这儿,甫一进门就被喝令跪下!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被嬷嬷一脚踢膝弯。
翠容双腿一酸,没撑住跪趴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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