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应晨在地里站了一会儿,只觉得初秋风高气爽,岁月静好。
邪祟不会因为站在这里就攻击人。
黎应晨垂眸沉思。
多半是柳阿公当时无意中做了什么事情,才触犯了邪祟的忌讳。
柳阿公当时正在收割麦穗。
收割麦穗是什么样的?黎应晨抽出匕,试探性地弯下腰,比划着割起了麦秆。
麦秆应声而断,洒落在脚边的土地里。
没有任何异常生。
黎应晨弯着腰,模拟着柳阿公的动作,站在他当时的位置,一步一步地向后退……
突然,她身形一顿。
在这个角度,如此半弯着腰,正好能看到老槐树中空的大树干。
槐树常有空腔,粗大树干凹陷下去。
从这刚好可以看到洞内,密密麻麻的似乎有什么东西。
黎应晨眯起眼睛,仔细辨认一下……
那是密密麻麻的人头。
哀嚎着的,呐喊着的,表情狰狞的人头,填满了槐树的树干。
“哇哦。”
黎应晨喃喃,“这么刺激。”
下一秒,黎应晨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控制不住地眩晕起来。
再睁眼时,天地已经巨变。
天穹泼墨般地黑下来,麦浪一茬一茬地倒下去,枯死在了地里。
只留下盘根错节的裂痕在干旱的耕地上生长,像大地蜿蜒的伤疤。
远处的村庄在槐树后沉默,寂静无声。
头顶星空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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