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这次没有拦她,悦千千跟着捕快指引畅通无阻进了牌司。
刘捕头正对着桌上的卷宗愁眉不展,额间川字纹像东非大裂谷沟壑纵横。
“刘捕头,我有事禀报。”
刘捕头抬头看清来人,疑惑道:“有事?”
“嗯嗯,”
悦千千瞥一眼桌上的卷宗,依稀看见山贼案下面结案部分迟迟未落下笔,“案子不是已经破了,你这是愁什么?”
“孙不凡至今下落不明,”
刘捕头揉了揉充血的眼睛,疲惫地说:“我总觉得案件还有疑点未解,抓捕嫌犯的过程未免也太顺了。”
“巧了,我也是这样想的。”
刘捕头撂下纸笔仰头放松靠在木椅背,闭眼问:“你有什么主意。”
“我们找到了孙不凡。”
“你说什么?”
刘捕头蓦地睁眼,看着悦千千震惊不已,“在哪里,什么地方?”
悦千千挑了张白纸,用毛病在纸上点黑点,“时间紧迫后面在详述,你先看这个,”
毛笔碰触黑点周围又延伸几处墨迹,像黑色的暗梅,“这个是茶坊周老板,这个是山贼头,这个是陈原,这个……是孙老板,目前已知想要杀死孙不凡的人。”
毛笔虚浮半空围绕中心可怜的墨点比划圈圈,茕茕孑立孤身一人。
刘捕头顶着你在说什么屁话的黑脸,冲外面听门的手下喊:“怎么什么玩意儿都往里带?”
“欸,欸,别扒拉我,是孙不凡亲口说的,他不是孙老爷的亲生孩子,所以他并不重要。”
悦千千从桌上跳下来,手中的毛笔化作武器对着小捕快指指点点。
“孙不凡现在在哪儿,带我去见他。”
刘捕头自靠椅中起身,神情严肃,“如果真是这样,他现在很危险。”
唯一救他的人会变成亲手捂住他嘴的人。
悦千千擦掉指尖毛笔流下黑的墨迹,收敛不正经的玩笑样,反手在纸上继续作画,“孙不凡昏迷不醒,只能靠药材续命,你可能没有机会从他嘴里得到证词,而且,孙不凡不一定会愿意供出孙老爷。”
毛笔在中心黑点和代表孙老爷的圆圈之间划了一条单箭头黑线,“陈原是孙老爷安排在孙不凡身边的仆人,供出孙老爷他自己也活不了,直接抓人这条路行不通,狡兔都有三窟,不能一举拿下日后只怕更难对付。”
“你想怎么做,直说。”
“孙不凡就算不是亲生,但毕竟养了这么多年父子情应该是有的,如果一开始就动了杀人的心,那没必把他养这么大,养这么好,孙家在富裕也不至于专门培养个人才杀来玩。”
除非他是变态!
刘捕头点点头:“你继续。”
“我怀疑孙不凡的存在可能威胁了某人的地位,那人要么吹枕边风要么从中作梗借刀杀人,这个人躲在暗处,是正真的麻烦。”
悦千千执笔在几个小圆圈旁又重重画了一个,格外醒目。
刘捕头起身取下刀架上的牛尾刀,吩咐手下:“走,去排查孙不悔的情妇。”
“不用这么麻烦,这样排查猴年马月才破的了案,”
悦千千拦住快要夺门而出的刘捕头,把人推回去按在椅子上说完,“刘捕头不愧是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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