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印象里,长唐的人待你如何?与梁国相比如何?”
抛去如此这般许多意外不谈,我觉得大梁对西洲年的待遇,可以算得上宾至如归。
西洲年眨巴几下眼睛:“长唐国主不如梁甚多。”
等他言罢,我方想起这个问题问得很没意义,如今西洲年身在梁国土地,势必会说出如是答案。
但他很快接了一句:“不过,长唐的公主倒不会半夜三更平白无故将我打一顿。”
“等等,你……你早就知道是我了?”
我刚迈出的脚步顿住,在面前的土地踩下一个浅浅的坑,又收回来,震愕不已。
“嗯。”
西洲年用手在衣领上比划了一圈,“那天你穿的衣服上有熏香,梢也是。
我一下就闻出来了。”
我闻言忙不迭揪了自己一缕头嗅闻,是标标准准、大梁特供暖芙蓉,梳头的头油香膏味!
靠北啊,还以为我暴打三皇子的行动雷厉风行、天衣无缝,没想到全靠受害人闭口不言。
穿帮了这么久,简直是蒙着眼睛走钢索。
我双手在袖子低下掐了一个十字,默默为自己的逆天好运感慨。
得知真相,再看西洲年,我万般心虚,神情不自觉演变为一种鬼鬼祟祟的偷感。
“多谢你……”
我声若游丝,反复偷摸瞟着身旁的西洲年,实在不敢正眼瞧他。
“谢什么?我没想保你,只是明白说了也没用。
而且我不敢告你的状,怕你再拿棋盘抽我,怪疼的。”
西洲年是四两拨千斤的高手,简短几句话把我说得愧疚极了,在心里默默敲起想象中的木鱼,一转头又见到他已经紧临我身后。
“嗯?”
我本能地戒备,后退了半步。
西洲年面色如常地抬了抬手,掌心向上悬在半空。
我不明所以,站在原地与他相互端详,如一对并排摆放的梅瓶。
明月皎皎,微风拂岗。
换在其他话本戏词,接下来就该互诉衷肠。
可惜,我们两个人实在是没什么缘分,心与心印不到一起去。
我与他如画般的眉目照看了许久,只瞧出来西洲年左眼有一粒眼屎,强迫症作祟使我很想上手给它扣下来。
但碍于当前的场面并不合适,硬生生忍住了这个念头。
西洲年缓缓收回了手,食指与拇指微微捻了一下,似乎只是捉走落在我碎梢的一只虫子。
他吹了下指尖,语峰蓦地一转:“六公主,我有一言想说很久了……你这一头长很密,适合编西凉国的辫。”
“哈?”
我很佩服他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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