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喜娣跟韩欲焉闪回到自己屋内,一切的来龙去脉都清晰了。
“原来我头受伤真是李大娘子所为,原因竟然这么荒谬,只因为我看到了他们的奸情。”
赵喜娣大脑疯狂转动,将所有的事情都联系在一起了。
“难怪刘妈妈想要害死我,只因为我拿到了他们的把柄,我一直以为是我恶意揣测了她的心思,事到如今,才知道,我预想的都是真的……”
看赵喜娣震惊不已,韩欲焉扶着她坐下,给她递了一杯水,轻抚她的后背:“现在知道了也不晚,咱们可以来个瓮中捉鳖。”
“也是,要是在现代就好了,有录音笔录下来,他们不认都不行。”
“别担心,不是还有我吗?这几天晚上我跟韩祥林轮流守着,保证万无一失。”
“谢谢你,夫君。”
赵喜娣坐在椅子上抱着韩欲焉的腰,依偎在他的怀里,韩欲焉搂着她的头,宽慰着她。
接下来两天里,赵立没有再来潇湘院,尽管赵安一直没有回院内休息,赵安心里焦虑不安,欠债太多,再加上家里老底都几乎掏了一个干净。
他跟李湘云又生了争吵,赵安埋怨李湘云那时候不该一股脑头脑热将所有的钱都投进去,还借了娘家的银钱来投资。
现在一整个烂摊子,不好收拾,李湘云说投资本来就有盈亏,亏了再挣回来就好了。
说到气头上,更是说赵安不能扛事,没有担当,没有一个当家人的样子,把一向温和好说话的赵安也是气得够呛。
而那边李湘云吵完后,不仅没有后悔自己语气激烈,反倒是庆幸自己现赵安真面目现得早。
于是将贵重物品收拾了放在了隐秘处,只等着赵立来接她私奔。
“公子,要不你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守着就行,你已经守了一周时间了。”
韩祥林对着树上的韩欲焉轻声说道。
韩欲焉摆摆手:“关键时候怎么能掉链子?要是这事在我这里出了差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喜儿说。”
“嗯,那也是。”
“别说话,有动静。”
韩祥林正准备再说些什么,韩欲焉突然做了一个静音的手势。
随后他指了指前方,赵立正从梯子上爬了上来,随后他站在围墙上,又将梯子拿到了围墙内。
鬼鬼祟祟地向着潇湘院摸过去,韩欲焉他们蹲守了好几日,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窥见潇湘院的动静,又能够很好地方便他们跑回前院传信。
“你去告禀大娘子,说一切按照计划行事。”
韩欲焉指挥道。
“爹爹,不好了不好了!”
赵喜娣挺着肚子,火急火燎地敲响前院书房的房门。
他爹自打投资失利后,一整个萎靡不振,虽然是盘算如何还债,可大多数时间关在书房里,一个人猛地练字,就连吴管家送饭,都是放在外面,很难见到他一面。
“爹爹不好了,我刚去大娘子那里,大娘子说要寻死呢!”
赵喜娣见书房有灯光,可屋内没有任何动静,一脚踢开了房门。
得益于她力大无比,房门又没有锁上,横空的一脚,把赵安都看呆了。
“大娘子寻死就让她寻死吧!”
赵安有些心烦意乱。
赵喜娣一见他爹这德行,就知道保准两人吵架了,平时李湘云把他爹忽悠地都是一愣一愣的,整个就是妇唱夫随。
“爹,这次可不一样,大娘子还嚷嚷着要把弟弟妹妹也一并带走。”
赵喜娣挤出两行清泪,为了增加真实性,她也是拼了。
“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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