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行进了六七日,中途赵喜娣已经换了装束,听说下了船,他们还要转马车,舟车劳顿好不辛苦。
赵喜娣坐船有些昏昏欲睡,韩欲焉倒是很有耐心,亲力亲为的照顾他。
“你不会上辈子是个护工吧?”
赵喜娣打趣道。
韩欲焉也不恼:“护工是不是照顾人照顾得特别好的人?”
赵喜娣点点头:“是呀,你真的是很厉害,不过,我不是很喜欢人伺候。”
“你生病了,头晕就需要人照顾。”
韩欲焉很执拗,赵喜娣也就不多说了,自打上船后,她便头晕脑胀,可能是身子骨弱了的缘故吧。
得亏韩欲焉寸步不离地细心照顾,她逐渐好转。
等下船时候,赵喜娣已经大好,一路上她叽叽喳喳地问了韩欲焉很多问题,关于乡土人情的,关于人情世故的,还有他爹娘好不好相处的,韩欲焉都事无巨细回答。
完全没有傻乎乎的样子,跟在身后的安婉儿羡慕坏了,一路上都是气鼓鼓的。
临近韩府,赵喜娣重新戴上了冠,从容地跟着被女使婆子等一干人拥簇着,往正厅走去。
“这就是新娘子,还挺漂亮的,难怪能进韩府的门呢。”
看热闹的议论纷纷,赵喜娣不予理会,她拿着扇子,踩着高跷,走得比较缓慢。
“啊!
别推。”
不知道那个婆子喊了这一声,接着后面的人跟疯了一样涌进来,差点把赵喜娣一整个扑倒在地上。
可赵喜娣是什么人,她那是身经百战,就连土肥来了都要喊她一声“活祖宗。”
她身形一闪,跟泥鳅一样,快往一旁闪去,随着她的离开,原先以她为中心的一圈人,全部趴倒在地上,人仰马翻。
而始作俑者安婉儿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
“姑娘,那边……”
很快安婉儿就笑不出来了,赵喜娣正一脸正气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凶狠。
安婉儿不愿意被她这样注视着,转身离开。
赵喜娣这才自己缓慢走进了正厅,正厅里上坐着韩武和张氏。
见到赵喜娣脸上也露出了微笑,毕竟他们心肝上的宝贝都认可了,他们横加阻拦,韩欲焉的病情要是加重了,反而得不偿失。
“好好好。”
在这一对新人给韩武和张氏敬了茶之后,张氏板着的脸也终于露出了笑容,算是认可这一个儿媳妇了。
“送入洞房。”
两人在韩若龄、韩若章等人的催促下,往韩欲焉的屋子里,身后的安婉儿嫉妒得眼睛里都要渗出血来了。
到了屋内,众人离开,赵喜娣坐在床上,看着陌生的房间,她毕竟是穿越而来的,说白了,无论是心理年龄和身体年龄都不是十多岁的小姑娘了。
可韩欲焉他才几岁?
“我们要不商量一下。”
赵喜娣眨眨眼。
韩欲焉听话地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点点头。
“我的意思是,你年纪太小了,我也不能占你便宜,而且你之前签了的协议上也写了,凡事都要听我的。”
“嗯,”
“那既然这样,我们圆房的事往后推迟,你觉得可不可以?主要是你太小了。”
赵喜娣看着韩欲焉的脸说道。
年纪太小,看起来太稚嫩,总有一种她老牛吃嫩草的错觉。
赵喜娣怔怔地盯着他,眼神真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路人甲目露怜悯之色真可怜,年纪轻轻就得了白内障。我的视角有三百六十度路人乙神色惋惜真可惜,长得这么帅却眼神儿不好。我能看到一公里以外路人丙摇了摇头,扔下几块硬币离开了。...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预收求收藏,戳专栏可见无限流无c无限流副本串烧了沙雕穿书妈,五千万给我吧[穿书]高考前高三四班最后一堂课,班主任始终没来,班长出去找班主任,十秒后仓皇跑回来,带来两条消息全校教职工跟...
记者招待会上美女记者丁佳玲方先生,很高兴采访你。方宇面无表情你高兴的太早了来自丁佳玲的负面情绪787重生平行空间,随身坑逼系统,从快男开始,一步一步带崩娱乐圈画...
十六岁的花季少女,却在生日当天撞见父母双双外遇。前后几人死于非命,警方追踪多日却一无所获。到底谁才是隐藏在暗中操控一切的神秘人?当真相揭开后,一切让人毛骨悚然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冬天里的萤火虫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