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紧拥着梦了多少年的莲中仙,一个个滚烫的吻从带着莲花香气的青丝吻至额心,吻至那双明珠般的双目,舌尖滑过挺秀的鼻梁,终于,两颗滑舌互相描摹着彼此的形状,纠缠着,两具美好的身体厮磨着,两具火辣辣的下|体互相摩擦,两个人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在哪里,此时,只有那份强烈的感情不断升温、再升温。
凌霄明显感觉到自己抵着的软物再度变硬,潮湿,一面将自己的舌与苏恒疯狂吸|吮着,腰下也加大了那份厮磨,且越来越剧烈。
腰上的感觉越来越紧,凌霄赶紧加上一只手帮其套|弄,很快地,苏恒再次释|放出来。
继而,瓷人儿一般的神仙轻叹一口气,舌停止了,被动地接受着,凌霄很快便发觉苏恒的那份忧伤,停下口中炽烈的舌,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青莲子苏恒惨淡一笑:“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我的腿不能动呢。”
“能动也是我上你!”
凌霄松一口气,吻上那在热泉里已被自己吻上的锁骨,舔上苏恒胸前的粉红,舌尖细细地打着转,苏恒再度肩膀一动,闷哼一声,凌霄眼角闪过不易察觉的一笑,恶作剧地拧了苏恒的屁股一把,迅速将苏恒的双腿分开,将自己小腹上沾染到苏恒的白浊物涂抹在那诱人的菊|穴上,慢慢伸进一根修长的白手指去。
苏恒腰再一动,两条软塌塌的腿从凌霄的肩膀上滑下。
“小凌霄,我的腿……”
苏恒神色黯淡地道。
“我一直知道。”
凌霄说着,将苏恒抱起,托着双腿无力的仙人之腰臀让其坐在自己大腿上,紫红的密|穴开始快速抽|送起来。
苏恒没有喊疼,凌霄虽知是这里是完全被轩辕莘开发过的缘故,却努力不让自己想象这莲中仙在黑熊般的帝王身下的场景。
凌霄闭上眼睛,喘息着喘息着,苏恒抱着凌霄的削肩配合着,轻轻呻|吟着,两人像是坐着青莲宝座已飞到了云那端,御风而行,泊却沧溟水。
苏恒,万水千山走遍,只为找回我师伯给你治病,其实,你的腿不好我们也可以快乐不是么?
凌霄不停地抽|送着,对方柔软的肠壁,果真如其人般美好。
苏恒捧住凌霄的脸,两人再度拥吻,吻着吻着,凌几根霄忽觉自己唇上毛绒绒的,似乎还有几根细长的翘胡子,睁开眼,不是美妙的苏恒,却是瞪着一双黑溜溜圆眼睛的白毛猫兔子。
“呜呜——呜呜——”
猫兔子见凌霄醒了,十分开心地舔着凌霄的脸,舔得凌霄毛孔倒立,忍不住白了它一眼,有气无力地呵斥到:“一边玩去!”
猫兔子被骂,似是受了委屈一般,轻轻呜咽着两只前爪一翘,蹦到远处,蹦到白衣的苏恒腿上,再跳下去,苏恒一身如雪的白衣立刻沾染了几朵黑色的小梅花爪样。
凌霄只觉得头疼脑沉,躺在一张软绵绵的床上,四周皆是白墙,想起身,软绵绵的床四晃,自己也软成一团,见苏恒满眼的悲疮,忽想起刚才——不是在画舫上么?四周不都是飘来飘去的青莲么?还有那淡然而绝世的人儿,与自己坦诚相见,肌肤相亲,两个人刚才不是正在做最能体现爱意之事么?苏恒的肠壁那么诱人。
难道,这是梦!
凌霄望着坐在竹椅上的苏恒,忽暗暗地想:刚才,在梦中,自己不是抱着赤|裸的他经过一片竹林么?梦中的苏恒那么舒心地笑着,那么忘情地爱着,醒后却为什么如此忧伤?
顽劣的鸡蛋花坐在远处,双目无神,任凭猫兔子怎么逗他也置若罔闻。
凌霄一面回想着,却见刚才的白衣女子一脸决绝地走到床前道:“苏大人,凌公子的剧毒彪莕是为我而中,我不能看他为我莫名而死,黎木老僧是我得罪的,一人做事一人当!
“
说罢,那白衣女子水晗月便欲扶起凌霄,凌霄知道,她是想将自己体内之毒全部吸走,只是——凌霄疑惑了:彪莕之毒何其剧烈,为什么自己到现在还没死!
一面思忖着,却听苏恒阻拦道:“水姑娘且慢,凌霄命不该绝,姑娘年纪轻轻就该丧命么?倒不如让我这个废人去该去的地方就是!”
“屁话!”
凌霄卯足力气大骂道。
“苏大人,您还身负为我们家昭雪的重担!
您的承诺还未履行……”
水晗月争执道:“他日我父亲昭雪,记得来小女子坟前烧柱香吧!”
水晗月说罢,便去扶凌霄,刚扶起,苏恒舔一下唇上的血迹,十分不忍地阻拦道:“水姑娘,这玺兽之血虽不解毒,却有续命之效,凌霄二日之内性命尚且无忧,我们再想想办法!”
凌霄无力地望着苏恒,忽想起梦中他那句“度人”
,心中宽慰了些:不管我死活,果然与青莲仙有段缘,也死而无憾了。
一面琢磨着,忽觉周身的血灼烧起来一般,像是跳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又像是已葬身一片无边的火海,凌霄浑身颤抖着,抽搐着,一骨碌从绵软的大床上跌下来,在地上不停地打着滚降温,苏恒急忙对无精打采的姬胥华道:“快!
拿凉水浇他!”
话音未落,姬胥华便火速去提了两大木桶的凉水,扑啦啦往止不住打滚的凌霄身上浇下,凌霄浑身猛地一缩,瑟瑟发抖起来,嘴唇泛白,牙齿也打着寒战,苏恒一急,从竹椅上跌下来,望着凌霄十分痛苦的哆嗦,苏恒右手张开着,忍不住想将他抱在怀中,却不能,姬胥华急忙将苏恒抱回竹椅,却听苏恒满脸怆痛地望着匍匐在地上的凌霄道:“胥华!
我的体温比别人热,放我下去,让他靠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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