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你今晚再去试试就知道了。”
沈轻舟小声恳求道。
“有啥不一样?难不成你设了阵法?”
孟小溪斜乜他一眼,眼神好似带着钩子,勾得他想立即关了大门把人抱回房间去。
到了晚间,孟小溪终于感受到哪里不同了,沈轻舟如同上足了发条的西洋玩具,完全停不下来,他则像是一块擀得厚厚的发面小饼,被放到平底锅里反复煎炸。
点上火,倒上油,中途再加点水,正面的,反面的,甚至侧面的,每一处都不放过,直把他煎得外焦里嫩,美味又酥脆。
“不要了!
累死了!”
孟小溪耍着赖,又用床单将自己裹成了粽子,说什么都不放开。
还没睡觉就连着两次,按照他的惯例,明早眼睛没睁开时大概还有一次。
沈轻舟把他拽过来搂着,笑着亲了亲他的唇角:“嗯,不来了!
出来好好睡觉,这样裹着难受。”
又问他道,“郑阿婶前两天说要去镇上卖陈粮,过来借牛车用了么?”
“别提了!
你这两天在田里干活不知道,她家那个烂男人回来了,哪会容许她再跟我们来往?”
孟小溪气得坐起身来。
“那个跟江湖戏子跑掉很多年的男人?”
沈轻舟眯起眼睛。
“除了他还有谁!
烂东西!”
沈轻舟冷笑一声:“中元节快到了,什么恶鬼凶煞都出来游荡了,还要他干嘛!
乱棍子打出去最好!”
--------------------
恶邻
孟小溪也赞同把那人打出门去,可这话也只能在自己家里说说罢了。
且不说他的老娘和和孩子还在这儿,就是周遭那些世世代代守着死板规矩过日子的村民,也大都会抱着劝和的态度。
果然,第二天他们去田里干活时,就听到了路边有不少村人唠着这事儿。
“听说郑家那男的回来了?真的假的啊?”
“真的!
二虎他娘看到了!
也没个动静,悄摸摸回来的,听说跛了一只脚!”
“大概是在戏班子里出了啥事儿,被人家撵回来了,哎!
你们说!
他好歹也跟了那女的七八年了吧?那时哑妹才一丁点大,结果被人家说踢就踢了!
果真是戏子无义,啧啧!”
“他也是活该!
哑妹她娘受了这么些年罪,一个人带着孩子照顾他老娘,到头来还要伺候他,真是命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