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别!
我——”
沈轻舟又狠狠亲了上去,然后托住他,将人紧紧搂在怀里,把头靠在他颈侧平复着呼吸,问道:“你生辰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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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忙
“六、六月!”
孟小溪气息有些不稳。
“巧的很,我也是六月!
六月初九。”
沈轻舟惊讶道,“果真命里注定,是有些缘分在的。”
“初九?我是初三,比你大六天!”
孟小溪开始得意洋洋。
“我比你还大六年呢!”
沈轻舟眸色暗了暗,手上收紧,用力按压了一下,触感极好。
孟小溪红着脸挣扎了一下:“放我下来!
你这坏人!”
沈轻舟勾着头贴住他的耳侧:“再抱一会儿。”
他才不是坏人,大楚律法规定十五岁便算成年,换做别人早将他拆吃入腹了,只有他还坚守着那莫名的底线。
——
最后一次休眠结束,蚕越吃越多,几天之后,终于慢慢停止了进食,身体变得透明起来,眼看着要结茧了。
这时要把稻草扎的方格架子放进箩筐中,它们自己会爬上去寻个角落吐丝做窝。
繁忙的采桑季就此结束,只等着五六天后来收茧子就行了。
麦浪泛出金黄,夏忙也即将到来。
家里的镰刀要提前准备好,在油石上磨锋利,麦子割倒后,一捆一捆扎好,然后用牛车运回来,铺在晒场上,再用石磙子碾压,把麦粒从穗子上分离开来。
沈轻舟望着手机叹气,别看小小的玉米脱粒机铁匠铺能做出来,可这收麦子的大型收割机,这时候连想都不要想,只能同其他人一样,慢慢熬吧,好在今年多了两个人。
他看了看天气,还好这几天都没雨。
四月的最后一天,一人一把磨好的镰刀,去往田里准备夏收。
沈轻舟看着跃跃欲试的孟小溪,皱眉道:“你还是别去了!
天这样热,到处都是麦芒,刺得慌。”
他皮肤细嫩,怕是要伤到。
“多个人多份力,家里也没什么事,我去干一会儿,晌午提前回来做饭。”
孟小溪有点固执。
今年他身体好了很多,不想一直待在家里面,而且现在小鸡崽长得比拳头还大,早被他放了出去,鸭子和小鹅也放进了门口的塘子里,元宝趴在门口树底下看着,不会出什么事。
“那行吧,待会儿若不舒服马上回来!”
“知道啦!”
大话说出去了,可当他上手开始干活时,却发现真没那么容易。
尽管把袖口扎住了,头上也戴了斗笠,可细小的麦芒像是无处不在,田地上方热浪滚滚。
没干一会儿,汗珠就顺着额头滚落下来,他抬起袖子去擦,结果袖子上的麦芒蹭到了脸上,划出了道道红痕,汗水混合着灰尘,把他腌渍得浑身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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