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靠近他,手揉上对方细韧的腰。
盛璨颤抖,缠着他吻。
紧闭的眉宇间带着焦躁的不安与控诉。
“时蕴,你不疼我。”
“你还扔我。”
时砚让对方依附在自己身上,以免拗疼了颈子。
盛璨如藤萝一般抱紧时砚。
时砚又听他说:“……时蕴……别离开我。”
听到这话的时砚其实隐约听江鹤别神叨说起过上辈子的事。
他死了,盛璨坐坟墓边,掉了眼泪。
好不凄凉。
时砚靠近盛璨的同时。
不忘在他耳畔坏心眼道:“乖,我是时砚啊……”
盛璨咬紧他的肩膀。
时砚亲他耳后根,小声说:“盛璨,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会接吻?”
盛璨耳热,抱得他更紧。
四肢并缠,然后又转过头让时砚亲,眼神似嗔含怒,“你到底——”
……
乐曲漫长的前奏后。
时砚手压住盛璨的腰。
两个人腰贴得没有一点点缝隙。
纸都放不进。
时砚右手捂住盛璨的嘴,左手竖了食指在嘴边。
“嘘。”
时砚的笑好像海妖,声音带着哄诱,如塞壬般的歌声,迫使人无可救药地片刻沦陷。
盛璨看呆了。
下一刻。
盛璨作死地挠时砚的后背。
口中呜咽声出,眼角也泛出泪花。
时砚以吻封缄。
不由分说,强势入侵。
盛璨心想,怎么这人再活一世了,还是这么疯?
时砚发觉他走神,压着声音问:“想什么?我身边你还走神?”
盛璨快速摇头。
“唔……你不觉得……你是个流氓……吗——!”
“就放肆!”
……
月半正中。
时砚抱紧人,把人擦干净放被子里暖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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