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这说话的语气实在是太过沉着冷静,带有一丝丝的疑惑不解跟抱怨,盛璨挑眉,如实反问。
时砚还喝着酒,直言不讳又干脆地说:“现在,不就是?”
盛璨盯着时砚的手,忽然想起原先他们刚在一起时,几乎是没什么犹疑跟试探,他听时砚说:“当我的男朋友,怎么样?”
还没等他开口,时砚神奇地补了一句:“没说话,当你默许。”
那时恰好时砚的爷爷时先文要给时蕴找联姻对象了。
盛璨维持着让时砚靠的动作,却也瞟到了那条红绳,他听时砚苦兮兮地埋怨说:“我要,我要去找阿璨……”
“阿璨会回来我身边的……”
时砚有点醉意,盛璨眉头皱起,带了些小小的不悦,时砚眼皮微微带了试探,一点儿也不醉地放了酒杯,把人一翻,紧紧搂住了,又贴在盛璨耳边说:“你挺受欢迎啊……”
“什么都通吃,怎么就不记着我呢?”
时砚压着他,他手指停留在盛璨修长的脖颈边缘,手慢慢滑过,霎然说:“盛璨,真的以为我不会生气吗?”
盛璨被他怄得又好气又好笑,都动弹不得,他严肃道:“你看不出我很生气吗?”
时砚稍稍松了下自己的手,又把人抱住紧贴了好一会儿,他才在盛璨耳边低语:“欢迎回来。”
“我很想你……”
盛璨静静地在时砚脸颊轻轻落了个吻,又再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时砚,我好想你啊……”
时砚笑起,悄悄问地同时捏紧了他的手,问:“多想?是哪种程度的想?”
盛璨:“以后再说。”
时砚在盛璨颈侧飞速点了个重吻,他放开盛璨,笑着说:“回见……”
盛璨摸着颈侧,暗中摇了摇头,略微叹气,“还是不能缺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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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天集团举办宴会的地点是在二十七楼,盛璨抱着胳膊倚靠在天台俯视江城夜空,他看到宴会上许许多多的人觥筹交错举着酒杯,他想起一些事,上辈子杨凌捷曾对他说:“江城医院不再是属于你的了,他是我的,你只是一条工天集团的走狗,被利用的可怜虫。”
彼时的24岁,杨凌捷联合他的父亲杨彻把沈昭留下的财产全部给瓜分了,自己的外婆盛晓红也是死在这个人的手中。
厉北辰喊了声盛璨,他走过去,脚步声沉稳,身材清癯高挑,迷离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显得他气质更为矜贵,盛璨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是在集团大厦的一楼,杨凌捷却继续咒骂着自己的父母,说你他妈的到底有没有钱给我啊?!
我不要上补习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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